烏樊百無聊賴的通過院子看著遠處一塊塊金燦燦的稻田邊忙的熱火朝天的人們好不羨慕。
“宿主不要氣餒隻要刷夠積分就可以...”
203聒噪的聲音還沒說完就被烏樊粗暴的一句“閉嘴”給打斷了。
本來這勞什子的穿越就有夠煩了,結果穿越來的這戶人家還這麼窮,而自己還殘了隻能靠這那老弱婦孺來養也是有夠窩囊了。
首先要做的是就是搞錢,搞到錢先把家裏修了再想法子繼續搞錢。
身為21世紀的新人類,烏樊之前的人生都在讀書工作還債之間遊弋,對於現在突然出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毫無頭緒。
手支著下巴默默哀歎了一聲。
不一會兒她就看到她的小娘子氣咻咻的從河的那頭跑回來。
烏樊趕忙拿起拐棍撐著身子打算去看看這是怎麼了。
梁箏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家子,烏家那一畝田雖然隻有一畝但離河道近是良田土地肥沃。
可她今天去看那稻米抽條的稀稀拉拉的,一片田實際並為種滿加上伺候的也不上心,那稻上麥穗也是稀稀拉拉的,氣的她當場就和那鄭家理論了起來。
烏樊見她的小娘子坐在木登上小胸脯一起一伏顯然氣的夠嗆,也趕忙端過茶盞遞過去。
“小娘子為何這麼生氣。”烏樊長得好看一笑那雙桃花般的眼睛微微彎起煞是好看,連聲音也不似村裏的壯漢五大三粗的粗著嗓子,而是柔柔細細聽在梁箏耳中,心口洶湧的火苗也歇了一半。
麵對烏樊的熱情,梁箏心中有些扭捏,可到底還是領了婚書的夫郎雖然說好不會有夫妻之實,可在外人麵前還是該有兩口子的樣子。
接過茶碗又扶著烏樊坐到一旁開始與她說起這鄭家之事,再是腿腳不便這烏大郎還是烏家的主心骨。
聽到梁箏的描述,烏樊還有些不解佃農如此憊懶難道他們也不怕交不上稅嗎?
烏樊通過係統也知道這個陳朝實行的是人頭稅,那鄭家一家有五口人對待農事如此兒戲隻怕是交不上稅的。
聽到烏樊的疑問梁箏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難怪那鄭家有恃無恐。
“大郎你有所不知,那鄭家的二兒子是個走貨郎我們橋峽鎮三麵環山還有一麵靠江。這走貨郎平日穿梭在這些小莊小村中看著辛苦實則賺的不少,他們鄭家啊都是靠那二郎賺來的銀子去交那稅。別看是毫無田地的佃農人家可是住著四間的大瓦房,隻是殿梁村算得上是這方圓百裏內富裕的,田地少賣的人也少而且基本上都是姓梁的互相買賣少有賣給外鄉人的。”
梁箏拉著烏樊一點一點給她解釋道生怕這烏大郎還沒繞過彎又加了一句:“按照律例如果主死田無主,耕種五年以上的佃農可向官府上交銀錢贖買田地。”
這最後一句總算是讓烏樊反應過來也被嗆了一下,她拍著胸口不停咳嗽。
敢情她剛穿越過來不久就遇到第一個小boss準備吃絕戶的佃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