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媒體報道,近日崔氏集團最新服貿會將於英國開展,據悉崔氏集團代表將與主賓國共同完成此次品牌大會,這將成為我市以來規模最大的貿易資產,有望實現更大的商業價值。
此時頭等艙裏,一位身著深黑風衣,正襟危坐的男人正對著屏幕進行視頻會議。
“崔總,這次去倫敦的話,您隻需要見一個人就行。”
隻見男人翹起了二郎腿,對著電腦屏幕敲了敲,眼裏看不出什麼表情。
“崔總?”
“崔總,隻要搞定他,這次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裏。”
柳浩作為他的助理,實在猜不透他老板的心,這次老板一人孤身去的倫敦,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那個老外,但是看樣子感覺老板已經成竹在胸了。
“柳浩,我大概會在晚上八點到達倫敦機場,在這之前,務必查到他的行蹤。”崔宥京麵無表情地說道。
“好的,老板,我現在就去。”
崔宥京看著飛機外的世界,這次自己一個人前去倫敦就是父親對他最大的考驗,作為崔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不能有任何閃失,他看了看手表,時間到。
此刻電話聲響起,柳浩在電話中提到今晚十點Archer在倫敦地下賭場裏有個私約,具體也沒查到別的什麼,隻是知道Archer先生每月固定去一次那個會所,為的就是來一場不知道什麼賭注的賭博,崔宥京掛斷了電話。
倫敦作為工業文明發源地之一,是個值得來一趟的不可多得的好地方,這裏充滿著冒險和未知,而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繼續賭,賭一個明天,賭一個未來。
崔氏集團此次舉動在業界掀起一番浪潮,而A市最大的帝國集團JE也聞訊召集股東大會,從JE集團成立以來老爺子憑借過人的狠勁一直穩居眾多集團老大的位置,隻是這次崔氏的舉動居然破天荒向JE靠齊。
以往這種情況下,老爺子金武選擇斷了崔氏集團的後路,再與其他集團合作,聯合對付一家,隻是JE繼承人金小姐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
更可怕的是金小姐的丈夫,也就是金武老爺子的贅婿,在這個危急時刻,另起旗號,直接將自己的一手創立的公司韓氏集團推向上市邊緣,此舉在業界也是聞所未聞,一夜之間JE股票直線下跌。
小道消息稱老爺子氣的不輕,已經住院了。JE現在各大股東急得像在熱鍋上的螞蟻。
“我女兒呢?”老爺子喊道。
秘書長老吳低下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小姐怕是失蹤了,姑爺······不,那個人······他。”
“支支吾吾的,那個畜生他又幹什麼了?”老爺子已經開始咳起來了。
“他的公司快上市了,據說是董事會老王在背後推了一把。”
“老王?他跟了我這麼多年,吃裏爬外的東西。”
“其實老王的女兒早就跟姑爺廝混在一塊了,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是蓄謀已久。”
老爺子將針管拔了,豈有此理,早知讓女兒不要嫁這種窮小子,現在好了,弄得家破人亡,現在女兒也失蹤了。
“希希呢?我孫女怎麼樣?”
“大小姐她······昨天已經跟姑爺大吵一架,也不知道行蹤了。”
其實老吳跟了金老爺子這麼長時間,太知道他的脾性了,再加上老爺子現在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不能將金小姐遇害的事情現在說出來,他怕老爺撐不住,大小姐特意囑咐這件事她去解決,沒想到昨天一去,人也不見了。
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倫敦的夜晚這麼冷,冷的沒有一丁點人情味,就在昨天她去找父親理論一番,原來父親早就計劃好一切,他居然敢這樣對待她的母親,她知道母親多半已經遇害了,隻是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走錯一步,這麼多年外公的心血全在JE上,這次父親是篤定要取代JE集團的位置。
她還有機會,哪怕她沒有了,也要拚命去創造。
倫敦地下賭場裏,Archer先生早已坐在位置上,像是獵人般緊盯著眼前坐在自己對麵的位置,今晚,誰將是第一個坐在這裏的人呢?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流失,崔宥京到達會所裏,隨著人群看向燈光最亮處,隻是好像自己來晚了,那個位置已經有人坐了。
所有人開始為這位女孩的行為歡呼,這麼多年,這是第一個女孩敢坐在Archer先生的對麵。
所有人大叫起來,現場非常混亂,崔宥京站的較遠,聽旁邊的人說今晚的賭注太過大膽,看樣子女孩並不露怯,遠遠看上去,戴著白色麵具倘然坐著,依舊與Archer先生談笑風生,當真是風情萬種啊。
不得不說,一顰一笑惹得在場男士的關注,崔宥京舉著酒杯,靜靜駐足。
“怎麼稱呼?這位女士。”Archer看著眼前的女人含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