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在天空上十分迅速的飛著,有的時候還興奮的翻了兩圈
站在鳥背上的淩清夏,就算是接受過了專門的訓練過了這麼久沒有騎,還是有些眩暈。
拍了拍白鳥的頭,意思是讓他安分一點飛。
很快就來到了風起地的上空,淩清夏一躍而下,風托著他輕而緩的慢慢落下
他沒有發出一點響聲,坐在了正閉著眼睛彈琴的溫迪麵前
琴聲一頓,溫迪不在彈奏,睜開了他那青綠色的眼睛在這黑夜裏他的眼睛如同寶石一般散發著青色的光芒。
“至東國的執行官……我想你沒有必要再一次來到我麵前”溫迪的神色不再如同以往,而是帶一點平靜和莊嚴
“很抱歉,風神“巴巴托斯”大人,但我這一次不是以至冬的執行官的身份來的,而是以凱瑞亞最後的旅者淩清夏的身份前來拜見您”淩清夏難得的收起了他之前那副十分屑的表情,莊嚴的行了一個禮
巴巴托斯靜靜的看著他“叫我溫迪就好還有……你帶酒了嗎?”
“當然了,溫迪”淩清夏像變魔術一樣,從披風後麵抽出來兩瓶酒“您還是和以前一樣……”
“唉嘿!”溫迪笑了笑又變成了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一起喝一杯吧,蒙德城的歸終騎士……”
淩清夏手中的動作一頓“歸終騎士嗎?那都是過去的時候了。”
於是兩個500年前就相識的舊友,背靠著大樹,手中拿著酒杯,星空為背景
聊著已經過去的故事
“等等”在臨走前,溫迪叫出了淩清夏“你還是要實行那個計劃嗎?”
淩清夏溫柔的笑著,這一次笑的很真沒有一絲虛假“當然了,就算為此付出了我的性命”
太陽已經升起晨曦的陽光十分溫暖,淩清夏的背影卻略顯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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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淩清夏站在西方騎士團的大門下,此時的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十分正式的騎士裝, 雪白的頭發和猩紅色的眼睛是歸終騎士的象征,【歸終騎士】是個人的稱號,不會傳承隻會代表那個唯一擁有這個稱號的人
淩清夏深吸一口氣,這一次既是過來道別的,也是為了證明他歸終騎士還活著,在這裏他要留下他的東西,也要帶走他的東西“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來蒙德城了”
推開那個十分沉重的大門正準備離開蒙德城和騎士團道別的旅行者,一行人都看向了門外
所有人全部愣住了,陷入了一片死寂明明都是同樣的表情,心裏想著的東西卻都不一樣
旅行者:(淩……淩清夏?他不是走了嗎?)
其他騎士:(我們蒙德城有這個騎士嗎?)
琴:(歸終騎士?我眼睛沒出問題吧?)
淩清夏走了進來“蒙德城的歸終騎士,前來報到!”標準的騎士禮,雪白的頭發以及那副威嚴的神情都符合其印象中的歸終騎士
可是……怎麼會?在記載裏歸終騎士,是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甚至沒有記載過任何的記錄隻知道他拿走了自己的騎士服和騎士徽章
留下了一封信,上麵寫著【歸終騎士去尋找答案了……你們不必尋找,歸終,歸終,歸來的時候即是終點】
琴瞪大著眼睛,消失了百年的歸終騎士,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一個人活了幾百年也不是一件罕見的事,畢竟騎士團裏是有可莉的,隻是當一個傳說中的人物突然出現在你的麵前是令人有些感到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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