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知道的是,早就被物理傷害過了,是至親,由奶奶哄著,支走了主援,被親人們幹嘛了,夜裏,隻記得自己啊啊啊的聲音。後來都有試探過,隻是我覺得撐腰的走了,我又沒死。就一直當夢,不知道能恨這麼多年?一個失憶的主,還有一群說話的人,除了背鍋還是背鍋。夏天吃的西瓜可能就是為了別讓記憶恢複。我拿了愛人的錢跑路了?那錢去哪了,現在在我身邊讓我過得看著毛毛吃自己屎的人,可能就是另外的一群人。
都說十指連心,指間疼的厲害,大概就是心疼得厲害吧?那為什麼指間疼得厲害,是心那麼疼嗎?出去掙錢然後沒錢做公交,誰會這麼盯著我,能幹嗎?這麼缺德?有錢能掙錢,但被一群男人瓜分了?哈哈,上海機場一個全身都是傷痕的女人,今晚一個在化妝的女人,也是上海。我是23年的7月去的上海,現在是23年的11月18。好吧,如此記錄,會不會懵懂的生活其實還要舒適,我離家是一身傷出去?最後養好了回來接著一身傷?我回來後,狗對我很喜歡,但我穿了很多衣服都沒有緩解那種心髒不對是正中心的冷,那種冷一直到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穿了自己懷孕期間的兩套睡衣,還有一個22年買的軍大衣,可還是冷得發抖。大伯母叫我四百塊錢把大金毛賣了,是不是我本身車禍之後就殘疾了?可我記憶裏自己四肢沒有問題,我還使勁摸了我的左腦,是的,左腦還在。我去武漢的時候騎車到賀勝,後麵是公交。
坐上公交的時候,猜想到此去必死無疑了,我給自己剃了頭發。然後車子都開得很慢,最後個一個車子碰了,差點。武漢東西湖郵政快遞做分揀,領隊是個右眼有疤的,也可能是畫上去的,隻有他是帶著口罩的,我猜想他是知道什麼的,後來,就一直說這說那,有一堆人。最後就是不想選我。等人群都散光了才告訴我說不讓你上班,你就說沒上班,待會讓你去上班。最後那和那群人說每個人都會給你們發工資之類的。分揀的一大群人那邊,有個人說什麼有人圈進了機器殘疾了。那一大群人都是在馬路上,隻有我們幾個一下子穿了紅馬甲又換了綠馬甲,還和大部隊站得很遠,我們是坐在椅子那裏的。最後那個給了我號碼的還請我吃飯的好像就是那個說進機器會殘疾的那個人。給的號碼是個叫徐震的。我沒加,號碼記了。最後我把自己摘的果子給了飯店老板,10的炒飯他請的,我怕下藥放了很多辣椒。因為藥物這類的辛辣刺激的東西會很大程度的影響藥效。突然想起前夫一直離不開辛辣,他睡覺也是從來都半開眼睛,給人感覺沒睡。他從來不愛我,隻是把我當成一條狗,還是一條懷孕而且不是自己種的畜生?他忘了我吃喝供著,我們一起個把月不出門的耳鬢廝磨。自己孩子都說野種,他後來我就親眼見過了他愛上一個人的樣子。同他這一個人三結三離,車禍之後我也看開了。我一身傷也是他教的,人不狠站不穩!確實就是他說的殺人放火金腰帶,鋪橋修路屍骨寒。我也覺得很有道理。如今更是,讓我出去上班應該是賣了我,最後我又回了鹹寧,但沒有讓我回高橋。
唯一詭異的是,賀勝那個路口我看到了十幾台軍車開過,我去武漢的路上。車子放在馮家那個站台,回來的時候,大巴坐滿了人,我當時就想到是要死了,因為那個司機裝著西裝,我說沒網他就拿了手機,後來就沒拿,我就直接去了最後麵,再也沒有到司機那裏,因為司機那裏,有人下車,我就坐了一個座位上,其實我應該一個站就下車了,因為我上過一台擠滿人鬼車,所以我知道,還沒給錢的時候我也知道,但我就是求死一樣的不下車。但是那個給我讓位不知道有沒有聽我自言自語,他一兩站後就下車了,我就坐了他位置,想著要死的就睡了。我還借了旁邊說是大冶的男子的充電寶,但是司機到了馮那個站就停了再也不走。把我喊醒了。和那個鬼車一樣,司機跑到後麵我坐的位置不走了。那晚我也是被司機趕下車了。一樣的,下車後我車子沒了。和夢裏一樣我丟了車子就拚命自己撞上大巴,但我一直戴著帽子所以沒事。又到賀勝那個路口,過了路口我就找了個地方聯係小弟,大概意思就是叫他遠離我,因為他也算我主力軍,哈哈。我流淚碼到這裏,一聲驚響,和我在馮那裏上車一樣,也有炮聲。有點像我被前夫打得太陽穴血包走了,然後又回去的感覺。賀勝到橫溝這段路我就走了,其實也可以攔車。隻是記憶太多了,我一直聽著自己給小弟發的語音短信。其實自私點應該把他攔住騙也要騙到身邊。隻是前夫那裏,我可能有錢可能沒錢,但那幾年恩愛時光裏,盡力了不後悔不願意重來,因為耳邊全是兩朵並蒂蓮,一朝君王側,佛風吹細柳,落花惜葬禮。見過大肚子時我前夫的深愛,直到車禍我就清醒了。要我死真的,他覺得沒有我就沒有如今,現在我也覺得。隻是先後的問題,沒有人牽線他和我見麵,他不會在我大肚子時,在學校遇到他的摯愛。我也見不到一直看不下對我處處幫扶的心尖尖。很像安寧如夢裏的張遮!寧二曾說張遮至於是雪中碳。寧二在原著裏喜歡兩百章張遮,全文隻有三百多章。我去之前還是摘了柿子,沒熟,6個。回的時候隻有五個了。五柿協音我死,我的婚姻裏誰想我死呢?何況我離婚了,我在武昌火車站那裏又丟了兩個,我帶了三個柿子回了鹹寧。是的,希望我死的,我沒有下車。我選擇了睡過去,那三個柿子是能吃的,應該很甜,但我再也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