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溫暖有一天會融化,寒冬和溫暖卻終不能相遇————張啟玉
“少爺,剛才的啼哭聲是一個女嬰傳出來的”
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保鏢,而他說話的對象正是它主家的少爺。
七八歲的年齡正是男女孩最嬌豔如花的年齡,眼前的少年便是一個典例,他穿著深黑色的衣服,裏麵白色的內襯襯的他膚色發白,清冷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絲冷漠與疏離,和那雙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雙眼,此時卻布滿了另一種情緒———緊張。
他似乎沒有見過這種場麵,畢竟也沒有人會在一個大街上隨處撿一個嬰兒,可這嬰兒身上全是泥土,嘴哇哇的哭著,臉上有些未幹的泥土沾著落葉,倒顯得嬰兒有些狼狽
他是很嫌棄的,畢竟他家裏人管的也挺嚴,如果現在撿一個嬰兒回去,無疑是一種很危險的事情,而且現在家裏的警戒線很重,如果隨便帶一個嬰兒回去,他爹指不定還要給他打個半死,而且眼前的嬰兒蓬頭垢麵的,身上包裹著他的那層棉被,也髒兮兮的,還破了好幾個口子,這讓有一些潔癖的張清秋此時更是有些嫌棄。
但終究是不忍,所以隻能把這嬰兒帶回去了。
“帶回去吧”
這句話伴隨著張清秋冷漠的嗓音說了出來,他前麵的保鏢似乎是有些震驚,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
“好……好的少爺”
張清秋的轉變,讓已經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保鏢,似乎也有些震驚,畢竟張清秋對外人都是居於千裏之外的,不知他為何是要帶回去,但保鏢仔細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的仁慈心吧,畢竟張清秋雖然看著外表冷酷,可內心還是很溫柔的,隻不過是因為他那副外表讓其他人都不願意接近他而已。
與他相識了這麼久嚴嶼,還是有些了解他的,畢竟也是跟在他身邊三年了的,張清秋,不管是喜歡什麼,還是不喜歡什麼,他都了如指掌,並且他心裏的小心思,他也比任何人都了解。
就這樣,那個小女嬰被帶了回去,被帶走的路上,他依然在呼叫張清秋,似乎是被煩的,有些頭疼,眉頭皺了起來,可始終是沒發脾氣,可能是念著她隻是一個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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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木的大床上,小女嬰還在哇哇的哭著,不過她此時已經被洗幹淨了澡,皮膚上有些被小樹枝劃出來的傷口,不過已經被傭人給清理幹淨了,可能是木板太硬,咯的她生疼,所以他的哭聲從未停過。
隔壁的張清秋已經被煩的有些忍不了了,於是便推開了隔壁書房的門走了出來,進到房間裏看著床上還在哇哇大哭的女嬰,似乎有些頭疼,可是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誰讓這是他撿回來的呢?不過這洗幹淨了,一看倒確實是比撿回來之前好看了許多,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肉,可是看著還是很可愛。
可旁邊站著的青年就不是這麼想的了,他的右手指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胳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小孩兒。但眼中透著的卻是對他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