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什麼,你說句話呀。”警局裏一位年輕的警察正嚴肅的審問著宋寄。
“到底是為什麼呢?是因為君瀟嗎?可是我們不是已經分開了嗎?如果不是因為君瀟又能是因為誰呢?”麵對警察的審問宋寄隻是在想到底是為什麼。
審問室外幾名警察正在安慰著受害人父母,聲音不大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們小聲哭泣的聲音。
“我可憐的兒呀,他怎麼就這樣被人打傷了,你們一定要為我兒主持公道。”
警局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位穿著襯衫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您好我想問問我學生他怎麼了,犯什麼事了。”中年男人拉住一位警察詢問著。
“你是宋寄的老師嗎?”
“是的。”中年男人不急不緩地說,“他怎麼了。”
“前兩天的新聞看到了吧。”
“是那個一男子將幾位挑事的混混打殘了的嗎?我的學生他居然把人打成了那樣了。”中年男人的眼睛裏寫滿了不可置信,顫抖地說,“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亂打人呢?這裏麵一定有冤情”
“沒冤情監控都拍到了他打人的過程,他也承認了他打了受害人,不過他到現在也不肯說他為什麼要打人。”那位被他拉住的警察頓了頓說,“你要去見見他嗎?”
“好。”
審問室內宋寄和中年男人對視著,良久宋寄先低下頭開口打破了僵局。
“花哥,對不起。”
“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並不欠我什麼。”
“那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打人嗎?”
中年男人看著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宋寄聽到這不輕不重的“嗯”字似想起了什麼,抬起頭重新注視著麵前的男人。
他輕聲開口“我想了很久很久,我想聽君瀟的忘記他,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忘記君瀟。”頓了頓他又哽咽地說“我想直到我死去,靈魂俱毀,世界上所有人都忘了有我們這兩個人,我也忘不了君瀟,我會將他的名字刻進我的心裏,每次見到他,我的心都會告訴我,君瀟是我的愛人。”
中年男人看著他緩緩開口“所以你是為了君瀟而打人的,對嗎?”
“是啊,我是打殘了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可他也早已經被那些人害死。”宋寄喃喃自語著。
“孩子呐,我知道你當時和君瀟分開時很難過,但你也不應該這樣啊”“你父母在你小時候就因為車禍離開了人世,這麼些年來你一個人走過來也不容易,來了個君瀟後我本以為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那麼孤單了,可終是沒想到你們會發生那種事。”阿花在一旁說著。
突然宋寄的頭變得很疼,過去的那些和程瀟的點點滴滴如走馬觀花般在眼前一閃而過。
他好像又看見了那個和他有說有笑,還會時不時纏著他叫哥哥,哭了要他抱,不開心了要他親的那個程瀟,那個曾救贖過他的程瀟,但這一切都是夢吧,他早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