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哥哥……”夕陽的光照在戈德裏克山穀的土地上,鄧布利多家的房屋窗戶開著,任由光線照射進去
“母親又在憂鬱的走來走去,我和阿利安娜姑姑馬上要分開了,她要去霍格沃茨了……”
女孩的字跡歪歪扭扭,一邊寫信一邊不自覺的咬住羽毛筆的尖端
“阿不福思舅舅馬上就要畢業了,他和母親準備在霍格莫德買一間家……”
她用自己可悲的英語水平勉勉強強寫完了這封信,一旁的貓頭鷹眼熱的盯著這封信,期待能再次履行信使的職責,但是阿洛奇卡隻是輕輕笑了兩聲安慰性的摸了摸貓頭鷹的翅膀
“這是我給哥哥的信啦,有些父親不樂意聽的部分隻好寫上去,你知道的,母親和他吵架了”貓頭鷹有些鬱悶的貼著她的手掌蹭了蹭,咕咕叫了兩聲就飛走了
“好無聊好無聊,母親之前猶豫過好多次要不要加入父親的行動那為什麼不堅定一點去找父親嘛……那樣我也可以一直和哥哥待在一起,每次跟哥哥待在一起都有一大群蝴蝶圍著他,戈德裏克山穀的蝴蝶太少了,哥哥走了之後就沒見過幾隻了”
她在起身撇了撇嘴朝著不遠處巴沙克女士的家跑去
“去找巴沙克婆婆玩啦~她那裏的小蛋糕真好吃”
吃完下午茶再去找哥哥吧!受不了要在身體裏沒有甜點心的情況下和父親待一個小時以上ಠ_ಠ
“巴沙克婆婆的小蛋糕真好吃……母親想要加入父親但是還在猶豫……買家?”艾洛蘭疑惑的念著句子,他好笑的收起信件放進夾子裏,從座位上起身“有機會給我也帶一個小蛋糕吧阿洛,聽起來很好吃”
他溫和的笑容像是和煦的風一樣,蔥白的手指撫了撫妹妹的發頂,蓋勒特正準備著一會的演講,他已經靠一張嘴吸引了大批追隨者
“我有預感,哥哥”阿洛仰起臉,嘴怪異的笑著
“母親會加入父親的事業,我期待著那一天”她的嘴角被艾洛蘭撇下去,那種僵硬的笑容很明顯是表情控製還不熟練才露出來的
“我們都是這樣,期待著,一個沒有孩子哭泣的世界”他輕輕的抱著阿洛奇卡,想到她會因為自身是由情感構成的默默然一直迷茫一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
“今天母親回學校了,我想在這邊多待一會”
“好啊,要不要也聽聽父親的講話”
“誒!可以嗎?!”
如果阿洛一直都是飄忽不定的一麵白旗,那就把她染上別的顏色,即使飄忽不定,也會隨著特定的風飄擺
追隨父親的理念吧,這個世界都應如此
“阿洛,我們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我知道的,哥哥”
蓋勒特大步找他們走了過來,瞥見阿洛奇卡,輕微的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問道:
“阿爾怎麼樣?”
“母親很焦慮,”阿洛奇卡撲閃著大眼睛,用那雙和阿不思一樣的藍色眼眸注視著他,隻是往日阿不思的理性不在這個充滿稚氣的孩子身上,豎著的瞳孔看起來像是刺穿那如同汪洋大海的眼眸的利劍“母親他很想您”
“但是他認為您的追隨者太激進了”
阿洛奇卡瞥了一眼艾洛蘭桌子上的那遝報紙,上麵是蓋勒特發表想法的文章
“其實他一直總是覺得您的口才雖然好,但是不付出實踐總是沒用的,您的追隨者從四麵八方而來,有想要奴役麻瓜的,有隻是單純想要開展兩個世界往來的,有想要跨越不同人群相愛的”
“不可否認對待不同群體應該使用不同說法,但是您的許多追隨者思想的追求並不統一,因為某些您奴役麻瓜的想法被人付諸了行動,那些孩子在哀嚎”
阿洛奇卡平靜的訴說著她從母親那裏感知到的東西,沒有意識到蓋勒特越來越黑的臉色
“母親認為,您應該做出與言論一致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