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桔此生極其無語的一次:“你身上什麼味道啊,好臭。”
………
張東勇氣死了吼道:“什麼臭?明明是香,你鼻子有問題啊。”
“香到極致,就是臭。”
………
張東勇成了夏桑桔同桌,那個教政治的老頭調的位置。
張東勇一個男的,天天噴各種味道的香水,熏的夏桑桔頭暈,說起話來嗲嗲的,主要是還是一個詩人……
夏桑桔真的無比懷念陳笑,欲哭無淚。
班上的一個男生“趙華”趁張東勇不在和夏桑桔聊他壞話。
趙華輕輕搖搖頭:“夏女神,你真的可憐啊,跟那娘炮坐。”
“娘炮”是張東勇在班上的外號。
夏桑桔無奈:“這幾天我快被他臭死了,不理解他的行為。”
趙華:“你罵死他啊,你不是也挺倔的。”
“罵不過,他跟嘴炮一樣,懟的我啞口無言。”
“哈哈哈哈哈哈。”
“煩…”
趙華翻了翻張東勇的抽屜,拿出他的作業本,翻看裏麵的內容。
夏桑桔有點差異:“你幹嘛?”
“班上誰不知道張東勇是一個詩人?給你看看他寫的詩。”趙華有些調皮道。
夏桑桔皺眉:“這樣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
趙華翻到一頁古詩,一樣就是娘炮寫的。
趙華清了清嗓子念了出來:“
草原
作者.張東勇
留存美好在人間,
青青草原綠無雙。
我愛上這美人間,
我愛上這綠草原。”
…………
真是一位奇怪又偉大的“詩人”啊。
這一幕被回來的張東勇看到了,看著趙華這番的羞辱他,感到生氣,他搶回趙華手裏的本子,一句話也沒說,可他又有什麼錯呢,或許他隻是有點奇怪,被班上的同學冷嘲熱諷真的不好受。
夏桑桔看到他的神情有些變化,也收斂了許多,但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特殊影響到別人吧。
放學後夏桑桔和周初冉走在一起,周初冉發現她有些異常,跟她說話一直走神,呆呆傻傻的樣子。
周初冉敲了下她的腦袋。
“幹啥!”夏桑桔立馬清醒。
“你今天有心事啊,說說?”
夏桑桔也吐露心聲:“我換同桌了,是一個男的,他天天噴香水,很難聞。”
“就這事?”
“他說話很娘,行為也很奇怪,還會寫古詩,多多少少打擾了我,但他又很可憐,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隻是因為有點特殊,卻被孤立諷刺。”
周初冉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可憐他的同時,又不想跟他當同桌。
“嗯…”
“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喝個熱牛奶睡一覺,事情就會變好。”
周初冉送夏桑桔回到了家。
夏桑桔心裏想:“有點不懂,為什麼事情就會變好,難道說熱水澡、牛奶、睡覺有什麼魔力?”
她沒搞懂他這句話裏的含義,想來想去也累了,幹脆不想,很早就洗澡睡覺去了。
周初冉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了半天,最後拿起手機給自己的母親打了個視頻電話。
那頭接得很快,露出一個漂亮女人的臉,眉眼彎彎,鼻梁高挺,一張薄唇,眼角下還有一顆漂亮的淚痣。女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不過美人從來不敗歲月。
女人溫柔的開口道:“阿冉,終於有空給家裏打電話了嗎?”
周初冉有點尷尬:“學業和訓練那邊都比較忙,所以沒什麼時間給您打電話。”
說來周初冉也愧疚,離開北於來到圳南市讀書,基本沒和家裏人通電話,母親父親也不敢給他打,擔心影響到他。
家裏每個月都會按時給周初冉轉生活費,給得都會比較多,父母總想給他最好的,可周初冉的弟弟還在上中學,所以沒辦法陪讀,隻好讓他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城市,不過周父周母有時候還是會抽空去圳南看他。
周母看起來很開心沒想到周初冉會給她打電話。
周母:“阿冉,沒事的,一定要注意身體才是最重要,現在冬天也到了,記得多穿點衣服,別生病了。”
“嗯嗯,我記住了。”周初冉看了一眼又道:“父親呢。”
“你爸呀,今天去跟朋友喝酒了,現在已經睡下了。”
周初冉點點頭。
周母看著他的臉又擔心起來:“阿冉是不是沒好好吃飯,臉都瘦了一圈。”
周初冉解釋道:“我一頓能吃三碗呢,就是看著瘦,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