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的事情,她隻當被狗咬了一下。
沒什麼的。
林宴拿過邱澤的衣服。
林宴比邱澤矮一個頭多,她像還有氣一樣,語氣有點衝:“低下點,我夠不著了。”
邱澤配合著她。
林宴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手還不老實的亂摸,實則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
邱澤低頭看著麵前的小女人一臉認真的尋找著,他都明白,沒有戳穿。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黑晰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麵,一瞬間都慌張了:“王爺我還有事,我過一會在來。”
邱澤和林宴都沒有注意到黑晰。
隻要他自己不說話,但黑晰出聲了,邱澤瞧門口望去。
林宴也害羞的連忙收回手,緊張的咽了下口水。
連忙幫他衣服穿好。
往後退了一步。
很是別扭的:“穿好了,那個我先去看廚房的早膳準備好了沒有。”
說完,都沒等邱澤回答,就跑走了。
黑晰其實就站在門外,看到離開,他開心的,“果然有用。”
林宴早上起來聽到藍柚說的話,沒想到邱澤跟自己一樣不吃生薑,那就好辦了。
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我也讓你嚐嚐
林宴來到廚房,眾人一看到林宴,趕忙行了一個禮。
“參見王妃。”
“起來吧!我來準備王爺的早膳。”
“王妃,這裏油煙很重,你先出去等著,有我們。”掌事的大廚說道
“沒事,我自己做一份粥給他。”
掌事的廚師也沒有說什麼?王妃可真是愛王爺。
林宴看著放在那裏一堆的生薑,感覺後背怪怪的,轉過來,看著幾個人在盯著自己,“哦,你們先去忙自己的,熬粥我會的。”
他們都是為邱澤做飯的,如果被他們看到自己拿生薑,肯定會出聲製止的。
“好的,王妃,不過王妃提醒你一下,王爺最討厭生薑的,聞也聞不得。”
林宴甜甜一笑:“好的,我知道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林宴做的是海鮮粥,她不想碰生薑的,所以叫藍柚提前切碎了一堆,然後用幾層布包著,她像做了壞事一樣,轉頭又看了看後麵的人。
見他們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將那包著生薑的布拿出來,很快的到進去。
不得不說藍柚的刀工很好,切的碎沫一樣。
她將布扔到了旁邊裝門扔垃圾的地方。
裏麵在加一些土豆,顏色都一樣。
剛加進去的生薑味道怎麼有點衝,林宴眉頭緊鎖,鼻子都充斥著味道,現在腸胃又有點不舒服。
反胃,她捂著自己的口鼻,拿來勺子捯飭幾下,拿到洗好的土豆,切成碎丁。
一邊切一邊念叨:“我讓你吃,讓你威脅我,讓你占我便宜,我讓你多吃一點。看你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你吃完一口我就跑。”
正在做飯的人,聽到林宴念念叨叨的,很是奇怪的看著她。
林宴將切好的,放進去。
然後蓋上蓋子,在過十分鍾就行了。
林宴捂著自己的胸口,難受。
想吐。
但是被她強忍著了。
“來個人”林宴轉過來,衝著他們喊道
立刻有一個大廚上來,“王妃有什麼吩咐嗎?”
林宴指著正在煮的粥,“這個在過幾分鍾好了,一起送到早膳裏,給邱…王爺吃,知道嗎?咳咳,那個你們不要看,要是被我知道了,會受懲罰的。”
大廚有些為難:“好的,王妃。”
“嗯,這樣就對了,那我先離開了。”
“王妃慢走。”
林宴出來吸了新鮮空氣,瞬間好多了。
她又回到邱澤院子裏
邱澤坐在那裏,林宴站在旁邊。
邱澤看著早膳來了,“你們停下,讓她來端。”
剛要端菜的奴婢停下了,退後了。
林宴知道說的是她,她沒有反駁。
上前,看著自己的那碗粥,在心裏壞笑起來。
一道一道的端下來。
將自己煮的那碗粥放在邱澤麵前,她主動的問起:“王爺,要我喂飯嗎?”
邱澤原本沒打算要她喂的,隻是想讓她看著自己吃,餓一餓,他遲疑了一下。
莫非放菜裏麵她放了什麼?
在一邊的黑晰,王妃開竅了。
林宴見邱澤不出聲,又提醒他一下:“王爺”
“既然王妃想獻殷勤,可以,但你先把每道菜試一下毒。”
什麼?
邱澤他認真的嗎?
盡管林宴心慌,但表麵還是裝作的跟無事人一樣。
她難為情的:“可是王爺這裏隻有一副餐具,我用了你就…”
邱澤看著她紅潤的嘴唇,想到早上的事情,故意帶著幾分隨意:“哦,沒事本王不介意,畢竟你和我”他說到這個突然停下,意味深長的看著林宴。
林宴總感覺他這接下來的話,不太好。
他是不是想說那個詞。
一想到早上,林宴突然就害羞了。
登徒子,這麼多人,還這樣。
林宴咬咬唇,拿起筷子就夾著菜吃。
她隻夾了菜,粥連打開都沒有打開。
她吃完裝作又羞又氣的樣子,毫不客氣的:“好了,滿意了吧!你到底要不要我喂,不要我走了。”
邱澤看著她的樣子真的生氣了,恰好時機的說:“王妃小心生氣傷身。”
林宴不管他,直接夾起剛才自己吃的萵筍,夾到邱澤麵前:“張嘴。”
邱澤配合的張開嘴巴,還沒嚼幾下,林宴又夾了幾道菜。
邱澤根本一句話都來不及說,整個嘴塞的跟一個河豚似的。
仔細看,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邱澤實在塞不了了,及時捏住林宴又要送到嘴邊的手,林宴眨眨眼看著他,他什麼時候吃這麼多了。
怎麼也不說一聲,一會兒還有肚子吃自己的粥嗎?
邱澤:你有機會給我說嗎?
黑晰剛才看都傻眼了,王妃這是想撐死自家王爺嗎?
邱澤抬起頭,眼神倔強的看著她,嚼著嘴裏的菜。
林宴看到他這個樣子,莫名覺得有點可愛,想捏一下。
但一想到他是邱澤,就算了。
終於,邱澤將嘴裏的食物吃到嘴裏。
鬆開了林宴的手,“王妃還真是熱情。”
林宴尷尬的笑了笑。
“王爺,我這是第一次喂人,沒有什麼經驗。”林宴肯定是說:“放心,已經有經驗了,粥我會慢慢的。”
黑晰以為
其實就是暗指她公報私仇。
林宴當然聽出這裏麵的話,她勉強的擠出笑容:“王爺放心,這次我會溫柔的。”
林宴邱麵前的粥,拿著勺子攪攪,直接挖了滿滿一大勺。
邱澤看到,眉宇之間嫌棄,“王妃”
林宴保持微笑的服務,將粥倒回半勺,“王爺,這樣可以了嗎?”
“嗯”
邱澤剛碰到嘴裏的那一瞬間,攪動的牙都停了,這是生薑。
林宴一臉期待的看著邱澤。
邱澤瞄了一眼林宴,看到她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和得逞的笑。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
邱澤強忍著那股味道,將它直接咽下去。
這個女人,故意的,看自己一會兒怎麼收拾她。
不是,她怎麼知道自己討厭生薑。
邱澤轉頭看向黑晰一眼。
看著他滿臉開心的樣子。
眉頭不解,看著本王吃飯有那麼開心嗎?
還是說,他跟林宴串通的。
看著自己喝生薑粥。
他又抬頭一臉嚴肅的看著林宴,看著她又挖了半勺在麵前。
“王爺,張嘴呀!”她用一種很溫柔細膩的聲音。
黑晰此時很驕傲,多虧了自己。
王爺和王妃又恢複了恩愛的樣子。
昨天藍柚來找自己問時,就知道了。
為了王爺的興奮,當然要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王爺要是知道了,肯定感謝死我了。
是的,邱澤喜歡吃海鮮粥,但是最討厭吃生薑。
林宴恰好將他喜歡的這兩種結合在一起。
幸虧是喜歡海鮮粥,還為自己省去想法。
要不然還要想辦法蓋住生薑的味道。
邱澤看著那勺粥,“本王吃飽了。”
“王爺,你確定嗎?你剛才吃的都是菜。我都挖出來了,這半勺總得吃吧!”她語氣帶著失落,怕邱澤不吃。
邱澤又豈會不知道,語氣玩味:“如果王妃用嘴喂我,我可以考慮我吃不吃。”
林宴:“……”
他怎麼玩的那麼變態。
林宴立刻回撤道:“不吃就不吃。”
將粥放到碗裏。
他還在那裏裝,剛才吃那半勺,眉宇間的嫌棄都冒出來了。
嗬
跟我鬥
吃完飯
邱澤坐在書房裏麵
“你,來將書房打掃幹淨。”
林宴瞳孔睜大,他在說自己。
不經眉眼上挑。
“行”
林宴拿來雞毛毯子,到處亂弄,特別是在邱澤周圍亂弄。
想擾的他看不進去書。
邱澤從一開始就沒有心情看書,其實餘光時不時的會飄向林宴身上。
看著她亂蹦亂跳的。
林宴見他怎麼都沒有反應,故意道他麵前撲哧著桌子上。
邱澤見此頭還是沒有抬起來,隻是眼光看向那雞毛毯,冷漠。
看著她又在耍什麼?
林宴將雞毛毯子故意往邱澤身上弄,故作驚訝道:“哦,不好意思,弄錯了,我以為你是灰塵。”
邱澤的臉被雞毛毯子撲了臉,他閉了閉眼,像是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要同她計較。
忍住
她是你的王妃,你的妻子,你要共度一生的人。
邱澤一定忍住。
好不容易氣氛才緩和一下。
忍住,灰塵就灰塵。
他不斷的給自己洗腦,可林宴像一個夜貓一樣,不知死活的上手:“王爺,沒事的我拿東西給你擦擦。”
“哦,不好意思,是抹布。”
林宴剛才故意拿起桌子上的布,就是故意的。
她決定了,她要搗亂,叫邱澤自己主動提出和離。
讓他受不了自己。
也搞不明白,他明明不喜歡自己,還不願意放自己離開。
邱澤劍眉利鋒,咬牙切齒:“林宴,你完蛋了。”
他生氣了
終於又生氣了,有了前兩次的教訓,林宴發現自己態度不能太硬,要不然他會跟自己反著來。
林宴湊上去,溫柔細語的“怎麼,這就生氣了,你也不行嗎?邱澤,你選擇我來當侍婢,就要想好後果。”
說完,她還衝邱澤挑了一個得意的眉。
“你說是不是夫君。”
一個得逞的壞笑,出現在邱澤麵前。
“林宴解藥你想不想要了?”
這家夥又在威脅自己。
怎麼辦呢?
自己醫術那麼高明也找不到解藥,唯一的辦法隻能說,給他也下一個。
林宴主動坐上邱澤的腿間,這次邱澤沒有摟著她,反而眼裏透露著看不明白的波瀾。
這個女人,每一步都在自己預料之外。
讓自己根本拿捏不準。
林宴這次很是主動一根手指挑起邱澤的下巴,笑得風情萬種,勾的人心裏難受,她漸漸的靠近他的耳邊,下一秒,拿出針來,刺上他的後脖頸處。
邱澤感受到後脖頸刺痛,“你在幹什麼?”
林宴邪惡的又帶著一絲病嬌:“我在給你下藥呀!堂堂祁王,還不是好色。”
邱澤一把扯過林宴的手腕,見她的右手還拿著針,她邪魅一笑,根本沒有做錯事情的樣子,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怎麼就允許你給我下藥,不允許我給你下藥了。”
邱澤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大到這種地步,將她推到在桌子上麵,狠狠的插著她的脖子,語氣凶狠:“林宴你別以為本王不敢對你怎麼樣?你要是在這樣,別怪本王不客氣。”
林宴忽然的笑了起來,“不需要你客氣,你昨天晚上叫黑晰幹什麼事情,心裏沒數嗎?今天早上隻是還你之前那手段而已。邱澤你母親的命還在我手裏,你敢殺了我嗎?你能殺了我嗎?我敢說普天之下除了我你也找不到人能救的了你母親了。”
林宴這翻話,徹底激怒了邱澤。
“林…宴”邱澤怒火衝天
她竟然敢對自己的母妃也下毒,看來自己真的對她太仁慈了。
自己早應該想到她是林淵的女兒,不應該放心的把她留在母親身邊。
林宴那倔強不屈的眼神看著他。
邱澤直接訂了她的穴。
然後鬆開了林宴
林宴嚐試著想動動,發現完全動不了了。
不過心裏一點都不害怕。
想必剛剛自己說的話,他也後怕,一會兒會立刻找太醫確定自己說的話是真是假。
邱澤將林宴關到一間房子裏。
然後命黑晰立刻去請太醫。
寧妃看著邱澤搞那麼大動靜,太醫正在為寧妃把脈,“子墨,這是為何?”
“看母妃最近神清氣爽,所以找太醫來看一下。”
邱澤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原因,他不想讓母妃擔憂她自己,也不想讓母妃討厭她。
太醫起身,“寧妃的脈搏比之前有好轉的跡象。”
寧妃也感覺到了,這幾天按照杳杳的藥方去喝,真的感覺身體不一樣了。
寧妃很是開心的:“子墨,你可要好好感謝杳杳呀!能娶到她這麼好的妻子,真是你的福氣。”
邱澤看著母妃這一臉無搐的樣子,恐怕不知道是他要太醫無論診斷出什麼結果,在她麵前都得說好。
他知道自己母妃那麼精明,如果不解釋好,她就能猜到什麼?
“母妃,我知道了,你先休息。”
邱澤和太醫走著。
“母妃剛才的脈搏到底怎麼樣?”
太醫很是開心的說,他從醫多年,寧妃這病他也束手無策,但沒想到她的脈搏竟然比之前還好,實屬驚喜。
他其實想問究竟是誰看得。
藥方是怎麼配的。
“祁王放心,寧妃的脈搏很好,老夫從醫多年,連我都束手無策的事情,誰竟然能改善寧妃的症狀。”
邱澤沒想到這個女人又在騙她,她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就是想和自己和離嗎?
不可能,這輩子都別想。
“祁王”太醫見邱澤沒有回答,出聲
邱澤低沉的回答:“是本王的王妃。”
太醫很是驚喜,祁王的王妃不過才十九左右的女子,醫術竟然那麼厲害,更讓他好奇了。
“不知祁王可否引薦一下?”
邱澤偽音上挑:“嗯?”
太醫看著邱澤那突然黑掉下來的臉,突然覺得不太好。
連忙解釋:“祁王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向她請教一下。我之前還以為隻有我師兄的徒弟周子山能治好,沒想到天外有人。”
邱澤聽到他這麼說就放心了。
他沒有回答,隻是換了一個話題:“為我把一個脈。”
太醫好奇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要把脈了,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難言之語。”
“沒有”邱澤硬生生的吐出這兩個字。
要不是跟他來往的多,否則早就殺了他。
李太醫也注意到邱澤那要吃人的表情。
回到臥室,李太醫正在為邱澤把脈。
沒一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瞳孔一驚,“王爺中毒了。”
果然那個林宴給自己下了毒,她這恐怕是想各還解藥。
“可有解毒之法。”
李太醫:“此毒微臣解不了。恕微臣無能。我隻能壓製一下,還請祁王讓我回去,讓我查閱典籍看看。”
“嗯”邱澤根本沒把這個毒當做一回事,因為他知道,林宴那個女人會主動找她的。
算來,她那個毒效應該比自己的快。
而且她既然下來,就肯定是帶著目的。
李太醫鬥膽問一句:“請問祁王,何人能給你下毒?”
“本王的王妃。”
這毒跟當時自己的師兄有異曲同工之處,或許祁王的王妃跟自己的師兄是有淵源的。
寧妃之毒她也能解,足矣可以見得她醫術高明。
李太醫開口,請求:“不知祁王可否帶我去見一下你的夫人。”
“自然可以。”
林宴被丟到床上,身上又被點了穴位,“他怎麼還不來呀!”
話說著,突然麵前站著一個人,林宴心一驚,看著那個人的臉,才放心下來:“鼠哥,你終於來了。”
入鼠摸著自己拿空虛的下巴,他個子不高,笑著打趣道:“血狼,你這是怎麼了?”
林宴想罵他,但還是忍了,冷冷的開口:“鼠哥,快點。”
“行吧!鼠哥呢幫人幫到底,幫你點開。”說著,直接解開她的穴位。
“你說你怎麼回事,那麼久沒來見我,一見我就叫我幹那麼大的事情。知不知道這幾天我老是被人追著,特別是你相公的人,還好我激靈,沒有被他們追到。”入鼠在那裏一頓輸出
林宴站了起來
邱澤找讓抓他也是能想到的,就是因為看中他的輕功快,不容易被抓住,才叫他來幫忙的。
“入鼠我們先離開這裏。”林宴眼神一變,冷冷的說道
然後往後窗戶口走去。
入鼠在後麵跟著:“有是辦鼠哥,沒事直呼我名字,我可是比你先進去的,沒大沒小。”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寵溺的。
兩人利用輕功一下子就離開了祁王府。
邱澤打開房門
李太醫跟著。
邱澤不想讓李太醫看到林宴睡在床上的樣子,伸手攔著了他:“李太醫先等一下”
李太醫明白,點點頭。
邱澤走到裏麵,發現床上根本沒有人。
他冷笑一聲,“早該想到的她會武功。”
看來真的是在逼自己。
……
“讓讓,貼告示。”黑晰帶著一大批的人貼告示在牆頭上。
上麵畫著林宴的像。
還寫著:此人乃是祁王的夫人,因鬧別扭,離家出走,誰看得告知一下,獎勵一百萬黃金。
大家都上前看。
“這個祁王竟然來尋自己的夫人,還是很難想象。”
“沒想到祁王還是一個愛夫人的。”
“不說,祁王的夫人還挺好看的。”
“大家,祁王為國家做貢獻,我們一起幫他找夫人怎麼樣?”不知說呼籲了起來
大家一起迎合:“我看行,還有錢拿。”
入鼠看著告示,趁著人走散直接撕下來,還蹦跳了幾下,公子有點矮,好不容易才碰到,又仔細看了一眼,吃瓜的笑到:“沒想到血狼那麼有本事,竟然能叫祁王下那麼大血本。”
然後將告示揣在懷裏,立馬走了。
林宴看到入鼠給她的告示,裏麵寫的內容,他還真的來這套,他到底想幹什麼?
林宴感覺邱澤是根本不像會做這些的人,沒想到的是,他現在不但做了,還貼的滿大街都是的。
還一百萬黃金。
林宴忍不住吐槽一句:“有病”
入鼠在一下笑的賊眉鼠眼,“血狼,你夫君真愛你。”
“這愛給你要不要”林宴無情的說著。
入鼠搖搖頭,拒絕道:“我就不要了,畢竟是你的夫君嗎?大家都認證過的。”
林宴:“……”
不過短短及時,邱衡和大臣們都知道了,邱澤尋妻之事。
傳的鄴國滿城風雨。
林宴現在是哪也去不了。
“這祁王的笑話傳的滿城都是,真是荒繆。”李大夫氣憤公然在朝堂之上談論此事
邱衡一臉嚴肅的坐在上麵,聽著滿朝文武說及此事。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邱澤竟然會這樣做。
林淵在一邊聽著,他對此事也早有耳聞,沒想到林宴竟然真的會不顧家族,逃離祁王府。
“陛下,祁王這是丟了咱們男兒的臉呀!還請陛下好好教育一下。”左卿史也隨後跟著一起說道
邱衡看著這幾個人,平時不見的冒出頭來,老是盯著我們看,誰一有錯,就開始指責。
雖然邱衡不喜歡邱澤,但左卿的話實在不中聽。
邱衡沉聲,收了平時的張氣,變得沉穩起來:“受之女子予生命,左卿,你難道是個例外。”
這句話一出來,左卿臉一下就變得很難看,旁邊還傳來笑話他的。
左卿抬起頭,臉上表情很是不悅,“祁王前幾日,在公然在謝府殺了謝相,這該怎麼說?”
他這是在給自己找下階,轉移話題。
邱衡眉眼舒效,看出他心裏的小算盤,看在邱澤那日陪自己演戲的份上,這份恩情還餘他。
邱衡揚聲:“謝府幹了什麼事情,左卿你會不清楚嗎?你素來與謝酌走的最近,他貪贓枉法。”
眼帶著玩虐的笑意,慢悠悠的說道:“說不定其中還有你的一份參與。”
此話一出,左卿嚇的,身上冒出冷汗,恭著腰,不敢抬起頭,說換都變得快又著急:“陛下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參與進去。”
葉仲在一邊看笑話,都快壓製不住嘴巴了。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早就笑出來了。
瞧他那緊張的樣子。
邱衡看到左卿那樣子,很是滿意,“行了,今日還有其他的事情要稟告嗎?沒有就退朝。”
李大夫看著,趕忙的開口:“陛下”
邱衡一眼看穿,快他一步說:“李大夫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你不是也前日將你夫人氣的回了娘家,後麵又跑去賠禮嗎?怎麼還想跟我們聊聊你是怎麼賠禮的嗎?”
陛下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家事的,陛下這麼關心嗎?
葉仲這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聲音有點大,左卿,林淵他們都看向去。
葉仲看到他們轉過來,笑容斂起,尷尬的收了起來。
林淵不知道為什麼邱衡會突然幫住邱澤。
他還想著他們兄弟兩個打的越凶狠越好,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
看來自己要挑撥一下。
李大夫和左卿走出來,兩人相互爭執。
“你怎麼回事,沒事去哄什麼妻子。”左卿先將責任推卸給他。
李大夫看著這人先咬自己一口,“你自己好到哪裏,沒事提什麼謝府,活該。”
“你才活該,你在說一句。”左卿氣不過
“就是你,活該。”
“是你,活該。”
路過的大臣都在看他們笑話。
兩個大男人吵了起來。
葉仲走過來,好戲看。
他一步三回頭。
十步不到,又跑回來從頭開始,不會超出聲音之外。
左卿跟李大夫吵的麵紅耳赤。
左卿:“活該”
李大夫:“活該”
“活該”
“活該”
葉仲聽著,連忙跑過來,受不了的,站在他們兩個中間,“啊呀!你們兩個都活該,真的是,怎麼隻會罵這一句。愚蠢。”
說完就氣勢衝衝的走了。
左卿和李大夫相視一眼,也走了。
左卿剛打開房門,幽暗的房間裏麵,床上半坐著一個人。
他屈膝著膝蓋,磕著瓜子,隨處丟,看著左卿回來了,“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
左卿全身止不住的發抖,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已經按…按照你說意思去做了,但…但陛下這次很是袒護祁王。”
入鼠一下子跳了起來,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說的辦法也不行嗎?
“行吧!你的家人我不會動了,但如果你告訴別人我們見過,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我們合作過那麼多回。”
左卿連忙恭維:“是是,放心。”
入鼠走後
左卿嚇的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入鼠回到山洞
“丫頭你不行,找的那兩個人都無功而返。”
林宴已經被邱澤的事情鬧的很不開心了,線下林淵也在找自己。
邱澤他真有本事。
林宴心裏越想越氣,突然心口又開始疼了起來。
眉頭緊鎖,額頭也漸漸冒出冷汗來,忍受不住的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捂著胸口,入鼠看到不明原因的著急上前,“丫頭你怎麼回事?”
林宴疼痛難耐,強忍著說:“被邱澤下毒了。”
“你解不開嗎?”
林宴沒有回答。
入鼠明白了,林宴可是醫術最高明的,連她都解不開的毒,會有多厲害。
還有這個邱澤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林宴也敵不過。
林宴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呼吸也越來越難受。
現在不隻心口疼,還有全身都開始疼。
“入鼠,點穴。”
“好”
入鼠連忙點了林宴後麵的穴,一瞬間林宴就昏過去了。
夜幕降臨,陡霞的月光傾瀉而下。
林宴穿著一身單薄的紅色素衣,戴著麵紗,進入浴池,殊不知腰的背後憋著一把匕首。
眼神堅毅,冷虐,麵紗下的表情看不太清。
邱澤正在浴池閉目養神。
他故意叫黑晰叫一位丫鬟進來伺候。
為的是賭她會不會來。
而林宴在看到那個丫鬟打扮的那麼花枝招展,會錯了意。
以為邱澤是要丫鬟同房的。
林宴站在邱澤後麵,聲音低沉:“奴婢來了,殿下有什麼恢複嗎?”
“幫本王揉肩。”
“是”
林宴慢慢的跪下,一雙白皙光滑的手輕輕放在邱澤肩膀上,揉膩著。
她已經吩咐入鼠潛入邱澤的房間看看有沒有解藥,沒有的話隻能去找黑桃裏麵一位頂級的配毒師,來看看能不能解。
聽說這個人神秘莫測,隻要黑桃的老大見過,再也沒有人見過了。
想當年,自己也差點栽在他手上過。
出的題目何其奇葩。
想著,林宴動作變輕了。
邱澤發聲:“勁那麼小,是祁王府沒有給你飯吃嗎?”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多話。
林宴裝笑,“沒有,王爺,我現在用力一點,保證你舒舒服服的。”
說完,就翻了一個白眼。
邱澤言語一冷,嗬斥:“那還不快點。”
男人依舊閉著眼睛,他的發髻是撒開的,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衫,裸露著胸膛,衣尾漂浮在上麵。
室內的溫度有些高,又加上林宴幫邱澤揉肩,用力,紅色漸漸跑上了她的臉龐。
少女的發絲垂在腰間,隱隱約約眉梢上也染上了點點滴滴的水廖。
這麼美好的畫麵。
忽然,外麵有了一聲音。
林宴知道,這是入鼠給她的提示,告訴她可以退了。
林宴手上的動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眸光幽轉,好似在等什麼時機。
你就暫且在好好睡一覺。
林宴伸手
快接觸到邱澤時,邱澤睥睨的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個旋轉往浴池裏麵一扔。
林宴猝不及防的掉入浴池,嗆了好大一口水,她來不及多想,就感覺欲出水麵,衣服緊貼身軀,將她的身材勾愣的更完美了。
麵紗也被帶著掉入水麵。
邱澤一臉戲謔的看著她,語氣也帶著三分懶散:“夫人,終於來了。”
他早就知道是自己,故意叫自己揉那麼久的肩。
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是他設計的,等自己跳入裏麵。
林宴薄嗔淺怒,但看起來竟然有一種動人,“邱澤你故意的。”
邱澤自自歎了一口氣,“是呀!不然這樣怎麼能讓夫人現身呢?”
“你”林宴被氣,說不出什麼話,隻能說自己蠢。
轉頭,林宴就想走,也不想同他計較什麼?
可邱澤哪會讓她在離開,上前,水動,水波動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