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淮茹不吃,傻柱雨水也會吃啊,他們多吃還不如咱們自家人吃呢。”賈東旭正是小兩口熱乎的時期,但因常年是個孝順的形象,也不好直接反駁賈張氏,隻能委婉的勸說。

不僅如此,看到賈張氏已經準備躺炕上了,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吃飽喝足就想其他的啊,這麼閑又是新婚燕爾的,可不就想那點事,還是小年輕也不能直說,小眼神直飛到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也是記著賈張氏威脅自己沒懷孕就送回農村的事,這就跟懸在頭上的小刀,眼神暗示賈東旭自己去跟賈張氏說。

難免有點不好意思和害怕,但是為了吃肉和孩子,賈東旭硬是頂著秦淮茹期盼的眼神支支吾吾的開口,“媽,這還早呢...”

賈張氏早就清楚兩人眉來眼去,明白這賈東旭都被顏色好的秦淮茹迷住了,那賈張氏肯定不能如了秦淮茹的意,而且這剛飽餐一頓,一點也不想動彈,直接脫了外套鑽進被子裏,將外套搭在被子上頭。

“你們也別想我出去了,搞七搞八的一會又餓了,難得吃一頓好的,一會全消化完了,家裏可沒有多的糧食給你們造!”不管兩人頓住的動作,閉上眼睛。

賈東旭看了看秦淮茹,又想不出什麼辦法,賈張氏說的在他看來也有道理,自打賈東旭接了崗工資不高,就算一大爺接濟也不可能有這麼多肉和菜,一大爺自己都生活簡樸,也跟著進了被窩回味晚上的美食。

秦淮茹沒想到賈東旭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就順著賈張氏的話睡覺去了,獨木難支的不敢再搞其他動作怕賈張氏察覺,咬著唇也歇下了。蓋被子的時候不解氣,擰了賈東旭腰側的肉,才翻身背對賈東旭強迫自己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趁天沒大亮在揉麵準備做二合麵饅頭了,家裏還有宴席剩下的一點精麵,摻點那天賈張氏從一大爺家裏搞回來的棒子麵,這一刻秦淮茹對自己費心費力嫁到城裏有了實感,不用再起早貪黑的去地裏刨食也不用忍著臭味喂豬打豬草,每天隻要打掃屋子做做飯。

哪怕婆婆是賈張氏那樣的人品,但是丈夫有工作有工資,要房有房要吃的有吃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來了幾天秦淮茹已經小臉有點血色不再是之前發黃的樣子,身軀也是豐滿不少,每回在水池邊洗東西,偷看的小夥越來越放肆。

廚房叮叮當當的聲響吵到熟睡的賈東旭,不耐煩的噘嘴揉臉,掀開被子帶上杯子牙刷,賈張氏對唯一的兒子賈東旭是不錯,但是吃的也是先緊著自己,以前的早飯都是提前一天多做點窩頭饅頭,第二天賈東旭直接泡水吃起晚了就帶去廠裏,家裏還是第一次有人大早上就開始做飯的。

驚喜是有一點的,但是動靜確實不小,尤其賈家的房子就這麼點大的位置,廚房一舉一動床上聽的一清二楚,賈東旭被吵的睡不下去,賈張氏更能忍,外套蒙住頭繼續見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