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道,道有輪回。有因果,因果循環。道亦為道,因果亦為因果,修何道,結何因果,無哉解哉。
“老伯,這乙尊盤多少錢?”
“一千五。”
“這麼貴?”
“小夥子,你既然叫的上名字,便知道它的來曆。”
古玩市場,東南角極為隱蔽的拐角處,一名男高中生正蹲在攤前,指著一棕褐色銅器問道。
“老伯,我祖父就是考古的,這戰國的乙尊盤,要真能落到你手上,我當著你的麵擰了自己,塞進去。”
男生站起身來,張開手掌,衝著老頭晃了晃。
“我不過是看他做工還算不錯,想買來交個作業,五百塊,不能再多了!”
“不賣!”
“嘿?你瞅瞅這邊的龍幡,那龍頭差點都……”
男生邊說著,伸手抓起了銅器盤,就在觸碰到的一瞬間,一陣白光亮起,沒等他說完話,連人帶盤便沒了蹤跡,再看那個地攤老伯,雙目禁閉,早就沒了意識。
“老爺,上頭傳下話來,說是明日本家會有使者來訪。”
青提山,阮家古宅。一中年正倚靠在正廳主位,身旁站著一個老仆,有了些歲數,滿頭大汗。
“什麼?所為何事?”
聞言,男子驚得坐了起來。
“應是天山府招生,想要招少爺廢庶為嫡。”
男子一聽,騰地站了起來。
“少爺?少個屁的爺,一群沒用的婆娘,這滿家子姓阮的,除了老子,可有一個帶把的?”
老仆見狀,嚇得並未搭茬,他知道,如今分家的逍遙,全是因青提山分家主阮清安當年謊報了子嗣性別,得了本家庇護。如今本家過來接人入府,此事再也沒法遮掩,必有大難。
“讓幾房準備準備,再去搞十幾個替死鬼,今夜我們連夜走,你一把火來個毀屍滅跡。”
半晌,阮清安沉聲說道。
老仆先是一滯,隨即便點頭告退。
古宅側院廂房,燭火昏暗,幾位女子半露胴體,倚靠在一起,吃著水果,有說有笑,地上一名全裸男子,手腳被綁,麵露痛苦,早已沒了氣息。
“我說二姐,你明知我們姊妹幾個好一陣子沒開心,怎找這麼個軟皮子貨色。如今這般,又少不了老家夥的一頓訓斥。”
坐在最邊上的女子,踢了踢男子的腦袋,將壓著的鞋子夠了過去。
“少他娘的放屁,要不是你們幾個浪蹄子太過血腥,這青提山的男子沒剩幾個,老娘我用找這種廢物?”
靠在床頭的女子,斜眼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好似沒事發生一般。
就在幾人相互抱怨時,一道白光亮起,一個赤裸男子憑空出現,摔在了地上。觀其模樣,正是先前在古玩市場消失的男高中生。
“我去,真TM邪性,老子牧幺!這是TM哪!”
原本莫名其妙的牧幺,看到自己一個恍惚間便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堆同樣赤裸的女子麵前時,未經世事的他徹底崩潰到大叫。
“喲,還是姨娘疼我們,四妹,事後可要代我們向姨娘問好。”
幾個女子先是一驚,隨即便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那個被喚作四妹的,她原本微蹙的眉頭,瞬間綻開,一腳將早已斷氣的男子踢進床底。
“既是娘親用秘法安排,自是不會錯的。這個男施主,妹子我便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