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又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示意他起來。
“走了,你隨我出去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石夫的徒弟,其他事情我幫你解決。”
門口見過獄警,石夫上前笑笑說了一些話,又將鑰匙鄭重的遞了過去。
一早,石夫帶著何赤向中央做好了保證,因為何赤在戰爭期間的表現不錯,回來後不過是因為替母報仇,那會正值對外時期,國家也有些疏忽於人民。
而且有五帥之一擔保,他就這麼被赦免了。
一年後,何赤因為在軍營表現的出類拔萃,就成為了連長。
夜裏,他和石夫喝著酒,半醉半醒中他問道“師父,這麼久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白天就在軍營,大半夜的去陵園,這裏離陵園十多公裏,你也不替自己著想。”
石夫也笑罵著“你這臭小子居然敢教訓你師傅了,老夫現在身子骨好的很呢,撂倒你都是分分鍾的事。”
又過了一會。
何赤徹底喝成了爛泥醉躺在床上。
看著他那樣子,石夫笑著就收拾起了木桌。
安頓好了之後,他也又一次的前往陵園。
“師父啊,我也好想我戰友們啊,你說人為什麼不能永生?真正做到同生共死,也算是沒有遺憾了啊。”
石夫怔住了,愣神了半晌後才緩了過來,“一定會的。”
幾天後,二人又一次喝酒嘮嗑。
石夫也終於是對他坦白。
“徒兒,你修煉的是邪道吧。”
何赤用著筷子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牛肉掉在了桌子上,他並沒有立刻去撿,反而慢慢抬頭看著他。
“師父,你別聽別人瞎說,我怎麼可能是邪道,我自從跟著您以來,從沒用過那些歪門邪術。”
石夫笑著打斷了他“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可是,為師是。”
何赤睜大眼睛,立馬走出門外,四處張望過後才又走了回來,緊緊關著門,小聲說道“師父,這話可不能亂說,被人聽到可不好。”
“哈哈。”石夫輕笑著伸出食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
半晌後何赤回過神來,跪在地上,汗流浹背他緩緩抬起了頭,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笑,嘴角的疤痕仿佛也在蠕動著
“徒兒願助師父一臂之力。”
之後的每一天,何赤都會去監獄看那些死囚犯,有看得上的就默默地記著。
聯絡好執行死刑後安葬的人,說
“受我師父教導,生而為人,前半生罪孽深重,還請讓自己代替師父安葬,也算是做一些善事。”
那些人看在石夫元帥的麵子上也就同意了。
直到有一天,那人走後又覺得閑來無事,又返回去看何赤,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得上忙。
結果他看到何赤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布袋,就那屍體收了進去,隨後填滿了土,自顧自的走了。
他有些不解和驚恐,思來想去,還是先決定告訴了他的上級。
十二將軍之一——韓衛國。
當看到出現了一位氣宇軒昂,英姿颯爽的男人後,秦子豪睜大了雙眼。
“外公?”
眾人望去,就連李老師也一樣。
秦子豪盯著他,又指著這個虛影“老師,你這些事情,是怎麼做到的?”
李老師看著他想了想“我去過那地方,又聽了很多活下來的前輩口述,看過他們的精神空間以及很多文獻記載。”
“話說回來,你母親是蘇省韓家的十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