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咦,我怎麼又回來了(1 / 1)

顧昀藝,一個名字十分正常的大小姐。顧家,A城最有名的豪門世家。顧昀藝身為長女,自小便泡在蜜罐裏長大,所有人都對她言聽計從,所有人都眾星捧月的圍在她身邊。於是,便養成了顧昀藝囂張跋扈的性格。

五歲,拔光了花園裏所有的草,差點導致世上最名貴的玫瑰花絕種。

十歲,砸了家裏價值千萬的碗,隻因想聽聽唐朝所造的碗的聲響和現代做的有什麼區別。

十五歲,偷了家裏的黑卡,股市投資,血本無歸,怒遭家裏人的一頓臭罵。

二十歲,翹課旅遊享受世界,座右銘是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導致大學最後勉強畢業。

家裏的長輩罵過、勸過,就差打過了,但是我們的顧昀藝不沾黃賭毒,是一名徹頭徹尾享樂主義的大小姐,導致家裏人對她的底線一再降低,變成了隻要她不進監獄活著就好,錢不錢的無所謂。這便讓我們的大小姐更是肆無忌憚了,今天去不入流的小店花幾百萬當冤大頭買仿品,明天去拍賣會上為了想要的東西亂報價,顧昀藝名言:“我唯一的愛好就是花錢”,顧家又怎麼可能不讓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孫女唯一的愛好不能實現呢?

然而,豪門女子到了一定年齡,家裏人就開始操心婚姻的終身大事,盡管顧昀藝說她隻想跟錢過一輩子,然而還是定下了和葉忻晟的婚約。葉家,真正的大家族,隱藏在商界背後,在政治和軍隊領域頗有話語權,是真正的名門大家。葉忻晟更是如今的掌門人,一手遮天。雖然不知道這種家庭的人為何要同意和顧家的聯姻,顧昀藝不理解但尊重。她依然在外麵花天酒地,肆意揮霍著不屬於她的錢財。

某日,聲色犬馬的酒吧裏,顧昀藝身著超短裙,無骨吊帶,在酒吧裏瘋狂蹦迪。她的小姐妹團都在那裏誇讚她的終身大事之妙啊,她以後的生活更加無憂無慮了。顧昀藝神色一冷:“以後請不要提這個婚約。”說完甩頭就走了。顧昀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件事反應這麼大。她回家後進行精細的一係列護膚行為後,她躺下就睡。不知為何,這一場睡眠為何如此的漫長,如此的光怪陸離,一切的一切都因此改變了。

一覺醒來,顧昀藝習慣性的等小桃來替她更衣,等了五分鍾無果後,原本精致豔麗的五官沉下來,正打算睜眼大聲嗬斥時,“宿主,你已經回來了”一道冰冷的提示音宛如一道驚雷,在顧昀藝的耳邊炸開,“什麼,我已經回來了!係統,我真的回來了?”一睜眼,確實是她在現代的家,而非是那個壓抑、冰冷、封閉的木樓閣子。一行清淚緩緩從顧昀藝的眼角落下,原本囂張氣焰在此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內斂、沉默、矜持的氣質。“宿主,你已經利用你在大燕王朝15年所存下的全部積分換來了你在現代的蘇醒。”顧昀藝輕拍裙擺,換上了長袖。每一步都宛如丈量好的尺寸,一步一步走到了鏡子麵前。

“係統,如今這副樣子在過去可真是少見的可憐,無人知曉我顧昀藝在那邊15年究竟過著怎樣豬狗不如的生活。除了你,係統。”“?你指的是錦衣玉食15載,差一點就登上王位的生活?”係統詫異道。“錦衣玉食算什麼。活著沒有自由才是我想逃脫的根本。然而即便回到現在,那15年的印子終究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肉體和精神記憶裏,我連過去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顧昀藝撫摸著自己如今的臉,但是每一次她做出的表情都帶著客觀、疏離。她仿佛一夜之間變成了大家閨秀。

“不行,雖然我知道過去了整整15年,但對於旁人來說,僅僅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如果是現在的我出去,難免會遭人懷疑。”顧昀藝輕敲著桌麵,恍然間,係統仿佛看到了過去那個束之高閣卻掌控著前朝的公主的形象。叮鈴叮鈴,電話聲的響起,讓顧昀藝的思緒飄回了現在。一接,她的姐妹團向她發出了今晚一起去遊輪派對的邀請。顧昀藝淡淡的說:“我沒興趣,你們自己去吧”,說完,便把電話掛了。小姐妹團在酒吧裏麵麵相覷,其中有一個人說:“顧昀藝怎麼回事,一天過去,連花錢都不願意了嗎?”而在顧昀藝的臥室裏,係統也發出了問號:“你怎麼不去啊,我想去見見你現實中的朋友。”顧昀藝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朋友?”,過去的自己真是蠢,連這種戲碼都看不出來,放這些人在大燕王宮,能不能活5秒都不一定。這種充斥著利益關係的局,不適合如今的自己出麵,她雲淡風輕的想著要不要把這些人都殺了。

“紅色警報!!宿主,法治社會!”係統在顧昀藝的腦海中不停發出警報聲。真是聒噪。改天就讓你變成個孩子去煩別人。沒錯,顧昀藝的積分多到蘇醒沒有花完,她還購買了係統在現實的身體。就在一人一統拌嘴的過程中,房門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