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雙眼,無法形容內心的悸動。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咚地撞擊著胸腔,呼吸幾乎停滯。然而在這溫柔的侵襲下,她無法抗拒地張開了唇瓣。

祁墨軒立即乘虛而入,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處可逃。他的存在如同一座山,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她感覺自己的神智在那一刹那燃燒成了灰燼,化作了他懷中的一片虛無。

一切恢複平靜後,祁墨軒才緩緩鬆開她的雙手,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

他喘息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蘇雲菲本想責備他,甚至給他一記耳光作為輕薄她的懲罰。

然而,她卻隻是用那雙如水汪汪的桃花眼望著祁墨軒,看著她那惹人憐愛的模樣,祁墨軒心中的欲火幾乎要把他吞噬。

理智告訴祁墨軒,今天隻能到此為止了。

他一定要盡快將眼前這個既嬌又倔的小姑娘娶回家疼惜。

蘇雲菲先開口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我該走了。”

祁墨軒輕笑一聲,忍不住在蘇雲菲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起身放開了被他困在身下的蘇雲菲。

蘇雲菲立刻從床上爬了下來,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跌跌撞撞的往外麵跑,跑到門口時還被門檻給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祁墨軒驚的從床上一躍而起,門口那邊蘇雲菲踉蹌了幾步,穩住了身形,一溜煙的跑進了細密的春雨之中。

一連好幾天蘇雲菲借口自己不舒服,蹲在家裏不見人。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天沒暗就躺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

祁墨軒身體好了之後,有公務與蘇景恒商議,中午被蘇景恒留下吃午飯,祁墨軒在飯桌上沒有見到蘇雲菲,心裏沒有底兒了,他心裏不禁有些疑惑和擔憂,開口問道:“景恒,令妹怎麼沒有出來?身體不適嗎?”

“無礙,就是小姑娘家的喜歡睡午覺,不必擔憂。她前幾日還問我你傷勢如何,如今你傷勢痊愈,她總算是放心了。”蘇景恒心道,這兩人明明互相愛慕,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祁墨軒心裏不禁湧起一陣暖意,她果然是心裏有他的。

“慧心,去喊姑娘過來。”秦瑤對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聽到這話,祁墨軒嘴角微微翹起,可以見到人了。

“姑娘,睿王殿下來了,夫人派人喊您去前廳吃飯呢。”

“我不去。”屋裏傳來了蘇雲菲悶悶不樂的聲音。

果然情愛傷身啊,這幾天就沒有睡過好覺,蒂兒的安神丸效果也不好,一閉眼就是祁墨軒。

“姑娘,睿王殿下畢竟是您未婚夫,您還是去見一見吧,而且中午不吃飯您身體也受不了呀。”蘭心勸導。

蘇雲菲直接把被子拉到了頭上,不想聽見蘭心的聲音。

她一想到最近兩人的親密,就心跳如鼓,麵紅耳赤。

強迫自己不想再想起那個讓她心跳如鼓的夜晚。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和甜蜜,一種複雜的情緒在她的心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