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二貨,趕緊給前輩賠個不是!”
孟子義當即就一腳踹在了王胖子的屁股上,就在這三言兩句之間,他已經感受到了老者的不簡單,真正的不簡單。
“呃,前輩,剛才是我冒犯了”
王胖子撇了撇嘴後最終也微微彎下了腰,向著前方的旭烈拱手道。
雖說他現在還是一副雲裏霧裏的狀態,可他卻明白,孟子義絕不會害他,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照著辦他還是會的。
“無妨無妨,難道老夫還會同你這個娃娃計較?”
旭烈稍稍平複了一下心境後便笑著揮了揮手,示意幾人都坐下,而後便看向了戍聲
“小子,老夫的酒呢?”
“酒?屋裏有酒啊”
戍聲仿佛很是好奇這個問題,答非所問的便開口發出了聲。
“那他娘的是老夫一尊一尊釀出來的!”
“嗯,我知道,別客氣,一會兒敞開了喝!”
“小兔崽子,這些年老夫沒拾掇你,看來這皮子是愈發鬆了啊”
旭烈微微抬了抬眼皮,同時身子也微微前傾了一些,仿佛下一息便會讓眼前的戍聲好好在體驗一下當年的樂趣。
“咳咳,我這不是忘了嘛”
戍聲話還沒說完,人便已經跑出了幾米遠,對於旭烈的性子他可謂是比誰都清楚,要是在遲上那麼一兩息,那後果將不言而喻。
“前輩,你會武?”
孟子義此時也不禁問了出來,從剛才旭烈那架勢上看,那十有八九都是會武的。
“哼!你問問這小子那一身功夫是誰教的!”
旭烈瞪了一眼遠處的戍聲後,這才吹胡子瞪眼的發出了聲。不過從他的神情上來看,明顯帶著一股自豪的神色。
“你他娘藏的這麼深?!”
聞言,這個困惑了王胖子不知多少年的謎題才終於解開了。
他當初就納悶戍聲那一身功夫是跟誰學的,可怎麼問都問不出來,敢情就在他們村子裏。
“這不是老頭兒原來不讓我說嘛...”
戍聲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可礙於當初旭烈的規矩,他也隻好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前輩,您現在還收徒弟嗎,我打小兒就勤快,不管幹啥都絕不偷懶!”
王胖子轉頭就看向了旭烈,眼中的火熱之意已經在明顯不過了。
要是能在這老頭兒身上學個一招半式的,那出去還不得橫著走。
“前輩,我,還有我!洗衣做飯,刷碗挑水這些個活計我一點兒不差,絕對給您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孟子義此時也忍不住了,當場就拍著胸脯保證道。
“要在早上個十年八年的,說不定老夫還能調教一二”
旭烈微微打量了兩人一番後,便老神在在的發出了聲。
“現在也行啊,前輩,我一定跟在您身邊鞍前馬後,唯首是瞻!”
王胖子頓時就急了,對於戍聲的身手他是在清楚不過了。
於是想也沒想的便脫口說了出來,且在這一句話裏硬生生是擠出了兩個詞兒,可謂是畢生所學都在這一句話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