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達目的地後,肖若煙也是從腰間的錢袋中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送他們過來的老叟,而後便招呼著戍聲同她一起下船走向了天彗亭的所在地。
“煙兒!我剛才就看到你了,今天的賦詩會可是極為熱鬧,咱帝都城內的幾個名家可是都來了”
就在肖若煙帶著戍聲往天彗亭走去的時候,後麵突然傳來的一道聲音卻是打斷了二人的腳步。
“誰讓你這麼叫我的,本小姐現在沒空搭理你!”
肖若煙當即就轉身向著前方那個看起來二十左右的男子怒斥了一句,而後便拉著一旁的戍聲接著向天彗亭走去。
戍聲見狀好像也明白了什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便也隨著肖若煙也走了出去。
可在場誰也沒注意到的是,就在戍聲連同肖若煙轉身的同時,後方的那個男子也隨之露出了一副無比陰暗的神色。
“戍聲哥哥,這裏的景色可是內城裏數一數二的,就是現在過了季節,沒有春天的時候驚豔了”
坐在天彗亭下的肖若煙這才提起了一絲笑意,向著對麵的戍聲淡笑著發出了聲。
本來她還想著帶戍聲來賦詩會好好逛逛,可誰成想卻遇到了那個紈絝,本來心情極好的她也隨之沒了剛來的那份兒興致。
“剛才那小子?”
戍聲一眼就看出了肖若煙沒了剛來時候的高興,而這個根源應該就是在方才那個叫住肖若煙的男子身上了。
“他叫何森,就是那何家的後輩,平日裏就知道胡作非為,還常常往那花街柳巷裏跑,在整個帝都城內都是出了名的紈絝!”
一提起方才那個男子,肖若煙就來氣,本來她和那何森也沒任何的關係,按理說不至於如此生氣。
可前段時間她來太安湖遊玩的時候,正巧便碰見了何森,想著來這兒的都是一些喜愛詩詞歌賦的人,她也就和那何森說起了話。
可隨著進一步的了解,她才發現那何森果真如傳言中的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何森便打起了肖若煙的主意,可礙於肖沐陽的身份地位,何森也不好用強,隻能是像個癩皮狗一樣的對肖若煙死纏爛打。
“哈哈哈,照你這麼說,那我估計一會那小子就該過來找事兒了”
戍聲饒有興趣的看向了肖若煙,這世家子弟他也算見過不少了,可像何森這般厚臉皮的紈絝他還是第一次見。
在他的眼中,那些和他同齡的人就像是個孩子一般,而在他看來,眼下的何森更像是一個沒什麼頭腦的紈絝。
“哼,他要是敢過來找事兒,今天本姑娘便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肖若煙一改之前的神態,無比霸氣的便發出了聲。
作為肖沐陽的孫女,她更是繼承了肖沐陽那強硬的作風,隻不過作為一個女孩子,她一直都在學著以柔弱示人。
可自從說起那何森後,她便再也收斂不住了,如果今天那何森要真的作死的話,那她也不介意去送那紈絝一程。
“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完全沒有必要去為了那些所謂的老章程而去強行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