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聲嘴裏的還沒咽下去,含糊不清的開口道。
“娘就喜歡看你吃,快吃吧”
林柔此時看著自己的兒子真真切切的就在自己眼前,哪裏還有功夫吃東西,她現在就想一直看著戍聲。
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兒子就又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就在戍聲和母親說話的時候,許憂墨此時正在後山的一處院子內喝著茶。
而對麵坐著的正是在戍聲幼年時教他習武的老頭。
“每次都是兩手空空的來我這蹭茶喝,這點你可得多向你家小子學習學習”
老頭說話間不由想起了戍聲,原來戍聲每次來後山找自己不是提著酒就是帶著肉。
那段日子還真是沒少享福啊。
“要不是你當初教他習武,他又怎會這麼多年都不著家!”
“你現在說這話就有點不地道了啊,要不是你當初默許老夫教他,我又怎會給自己找麻煩呢”老頭抿了口茶不由笑道。
“老匹夫!”
許憂墨看著眼前的老夥計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謂十分欠打。
可話又說回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要不是當初自己有意無意的授意他教戍聲習武。
以老頭的性格是斷然不會隨隨便便教一個人的
“算我許憂墨欠你個人情!”
老頭名叫旭烈,在許憂墨來到這安平村前,旭焰就一直住在這。
旭烈長著一副黑武人的麵孔,可衣食住行統統都和大明這邊沒有什麼兩樣。
旭烈最喜愛的便是大明的茶道文化,在黑武可是沒有種類如此繁多的茶葉供他品嚐的。
“哈哈哈,那還是老夫占你便宜了”
旭烈聽聞後哈哈大笑。在這大明內,許憂墨的一個人情不可謂不大。
雖然許憂墨歸隱田園多年,不再去摻和那些廟堂瑣事,可老虎終究是老虎。
這隻猛虎隻要想出山,那不過就是一個念頭的事兒。
屆時,不管是大明內部,還是周邊敵國的一些人,他們那早已經放下的敬畏之心,許憂墨會讓他們一個一個的重新端起來。
“行了,我下山了”
許憂墨看著天色也不早了,拎起兩隻野兔便向著家中走去。
他常常會上山來打些野物,不是自己嘴饞,而是給林柔專門準備的。
自從林柔跟著他來到這安平村後,那以往的生活便徹底煙消雲散了。
雖然林柔從來沒向他倒過苦水,可作為一個男人又怎會不清楚呢。
“別忘了下次來給老夫帶上幾斤好酒!”
旭烈衝著遠去的許憂墨喊道。雖說這茶是好喝,可要沒有酒那也是萬萬不能的。
作為一個黑武人,酒對於旭烈來說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它不隻是供人消遣快活的,在黑武那種極端的天氣裏,有時候往往就是一口酒,便能把一個人從鬼門關裏拉出來!
很快,許憂墨便從山上返回了家中。剛踏進院子內,許憂墨便察覺到了不對。
長年從軍的直覺告訴他,有人來過!
看著地上的腳印絕對不是村裏人留下的,隻有經過長期訓練的人才能踩出這麼規整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