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交警來了。
“誰報的警?咋回事?來來來。”交警問道。
“我報的警,她騎車把我車刮了,問她她也不吭聲,警官我的車她得賠吧?”楊晟說。
“你也過來說下情況。”見仲易雪不吭聲交警問道。
“對了你倆身份證拿來,你駕駛證。”交警說。
“沒帶”仲易雪說。
“讓你家人給你送,先報下身份證號碼。”交警說。
“不記得”仲易雪小語。
此時,仲易雪心裏想起很多很多。莫名就哭了出來。
“唉,小姑娘我還沒怎麼嘞,你哭啥,趕緊給你家人打電話話,總得解決的。”楊晟說。
“我沒哭,隻是腳疼”仲易雪帶著哭腔說。
見躲不掉了,仲易雪隻好給家人打電話了。不安和難受充斥著她。
仲易雪的家裏雖然隻有父母和哥哥,但是父母卻很嫌棄她是一個女生。所以她能想到最少也得挨頓罵。雖然新電動車是花她自己工資買的,但她工資大部分都交給了父母。美其名曰怕她亂花錢。現在剛買的電動車也有些破損。肯定少不了被責罵。
很快仲易雪的父親來了。
“咋回事?”仲父問道。
仲易雪大致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交警就來到跟前問:“你們打算咋處理嘞?”
仲父問:“如果按判怎麼說。”
“人不是受傷了?先看人怎樣了。按她們剛敘述的。你們修他的車,他帶她看傷。”交警說。
“我車門刮了補補最少1000元,你們賠我500元我自己修,私了,她賠我一半錢好了”楊晟說。
“小夥,你看我們人也受傷了,要不你看你的車,我帶我的人看傷。要不你送我們去檢查。我們給你修車。”仲父皺著眉頭說。
“腳可疼。”仲易雪說。其實此刻她也分不清是腳疼還是想著會挨罵的難受就全總結為腳疼。
楊晟看她那樣怕萬一骨折了,麻煩事更多,就同意了私了各自看各自的。
仲易雪聽了也鬆了口氣。
“你這骨頭疼嗎?我看看”說著仲父就向仲易雪的腳腕看去。
“還行,就是紅了破皮了。”仲易雪在仲父麵前很是拘謹,也不敢哭訴。
仲父看了看,說:“這應該是皮外傷,擦點紅花油就好了,家裏還有點,你還上班不,還是晚上回去了在塗。”
“算了,我上班去了。”仲易雪怕挨罵就急著要去上班。
“那你去吧,我也走了。”仲父沒什麼表情的說。
很快仲易雪一瘸一拐的到了上班的地方。
秦子因驚訝的問:“我還以為你請假了,正發愁晚上怎麼回去了,你腳沒事吧?”
“沒事,不影響上班。”仲易雪說。其實心裏很涼及難受。
忙忙碌碌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很快就要下班了。
“嘿~小妞,給姐來包蘇打餅幹,要海鹽味的。”隔壁複印的姐突然隔空喊道。
“好嘞。”仲易雪一看是隔壁姐姐,就連忙回道。
未姐是一個短發清瘦的自信女性,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好像沒什麼能煩心到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