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表情與當年墉國老皇帝一個表情。”
“不過那老家夥曾經還想拿我當人質威脅我父親,最後還不是死在了我父親布的局裏。”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陛下,識時務者為俊傑。”
木成風拍了拍陛下的肩膀轉身離去。
皇帝氣的一言不發,看著木成風遠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這裏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別院,這裏落滿灰塵,蜘蛛網掛滿屋裏的每個角落。
桌椅隨意擺放在地上,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這裏似乎被人搜過。
我移開步子緩慢的走了進去。
屋裏除了蜘蛛網和落滿的灰塵,再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在屋裏轉了一圈正欲離開時,發現桌角處一把折扇靜靜的躺在那裏。
我撿起折扇擦了擦上麵的灰,然後打開,隻見上麵寫著:蘇韻猶存。
想來這折扇是誰落在了這裏,於是我把它裝進衣袖離開了別院。
當天邊最後一抹夕陽消失不見,星星悄悄爬上了夜空。
我踏著夜幕來到了這裏,宣祿廣場的台柱已被摧毀,昔日的烏鴉也不見蹤影。
漫無目的逛了一圈後,我又回到了住處。
我拿著折扇出神。
卻怎麼也想不起這折扇是誰的。
偏殿內
木成風與陛下在下棋。
棋局如人生,步步為營。
他們以天下為賭注,下這一盤棋。
棋盤上的棋子步步緊逼,步步為營。
二人勢均力敵下了一夜也未分勝負,直到次日清晨陛下才略勝一籌。
“看來陛下並不想讓這江山姓木。”
“也罷!既然我輸了,那我遵照約定,一年之內不再見你。”
“陛下告辭。”
木成風揚長而去。
我已先行一步回了墉城。
木成風從婢女口中得知我已回墉城,麵無表情的坐上馬車離開了皇城。
昔日的墉國皇宮如今的主人是木成風。
我剛回到墉國,去了玄府,發現若雨與蘇公子都不在,於是我又坐著馬車入了宮。
馬車剛停在宮門口,淩柔姑娘就興衝衝的跑了出來。
她見下來的是我,於是向著馬車裏望了望,直到沒有人下來,她臉上的熱情才慢慢涼了下來。
“淩柔姑娘,是在等木大哥嗎?”
她沒有說話。
“木大哥兩個時辰後回來,我走時見他與陛在下棋,於是我就早早回來了。”
“對了淩柔姑娘,我有事找你,你跟我來。”
一處幽靜華貴的別院裏,宮女抱來兩個火爐,點燃熏香後便退了出去,臨走時順便關上了門。
“柔柔姑娘,你喜歡木大哥嗎?”
她沒想到我有此一問,嘟囔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如果你喜歡他,我讓他娶你。”
“阿…玄夫人,我與木大哥…我們…”
“沒關係,隻要你喜歡他,我讓他娶你。”
她點了點頭。
“那我就以這墉城城主的身份,封你做木大哥的妻子,你我之間不分大小,看你年紀比我稍長一點,以後我就叫你姐姐吧!”
“淩柔得了這福分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要是再做夫人的姐姐實在愧不敢當,再說夫人是這墉城城主,淩柔不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