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後七天內消散為魂,無怨念殘存世間為魄,有怨念存於世間為詭。欲驅詭必先斬其怨念。
驅詭師斬怨念的方法有不同,有嘴遁,調查其怨念來源或是直接硬斬。
雨在不停的下著,一位身著黑色風衣手拿黑傘,腰間別著一柄短劍,劍鞘乳白色,劍鞘上還有三顆寶石的男子走在一座吊橋上,下麵便是萬丈懸崖,男人似乎並未在意。
走過吊橋後,便是一條曲徑,四周都是樹木,穿林打葉。曲徑的盡頭就是一棟孤零零卻燈火通明的兩層別墅,裏麵隱隱傳來交談的聲音,有男有女。
男人推開別墅的大門。聲音陡然一靜,裏麵的男女都看向男人,男人毫不在意,收起傘,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遲了。”
畫麵靜止了般死寂,他們看向男人的目光中有疑惑,有憤怒。隨後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風衣男人的身邊笑著道:“哈哈,你來的並不遲,我們也才剛到沒多久,我叫趙大海,是礦都三中的曆史老師,請問你的名號?”
男人笑道:“離塵,一名遊士,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無業遊民。”說罷,離塵看向其它三男兩女,目光透露出詢問。
趙大海似乎看出了離塵的疑問,便給離塵介紹起其它人:黃色波浪卷長相豔麗,妝容濃麗的女人叫王露,另一位黃毛男人和王露是情侶,一位體形健壯的男人叫趙剛,是趙大海的兒子,另一名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孩叫李樂,至於義一名磨菇頭戴圓框眼看起來特別社恐的叫張形。有意思的是,他們似乎都是礦都三中的人。
伴隨著介紹的完畢,別墅大門“砰!”的一聲似乎被風關上了.趙大海急忙用力推門。發現推不開,於是大喊:“別站著了,趕快來幫忙.”三男兩女連忙一同去推門,結果還是推不開。
黃毛“呸”了一聲:“哪個該死的東西把門鎖了,別讓我抓到你,讓你見識下什麼叫殘忍“說完還怪笑了一聲。
趙大海緊皺著眉頭道:“你們去看看窗戶還能不能開。”說罷,轉身就去檢查窗戶,幾分鍾後,眾人回到大廳,個個眉頭緊皺,黃毛不耐煩道:“究竟是誰的惡作劇啊,可真令人惱火。”
離塵目光閃動,內心想到:惡作劇?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時候,李樂道:“別墅內似乎沒有食物,但有充足的水源。”
趙大海目光一緊:“困獸之鬥?打算餓死我們?還是打算讓我們自相殘殺,然後決出勝者?”
聽到此話,兩女生似乎想到了什麼,怎麼會沒有食物呢?隨後王露一下撲到黃毛懷裏,嗲嗲到:“寶寶,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黃毛像打了雞血般,昂首挺胸:“當然了,放心吧寶寶,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來,親一個。”說罷,兩人便旁若無人的親了起來。除離塵外,其餘幾人都露出厭惡的神色。
李樂掃視了一圈,在離塵處停了下來,又看了看離塵腰間的短劍,緩緩向離塵走去。
離塵一挑眉,道:“別,這劍隻是個裝飾,我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保護不了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說罷,還將短劍拔了出來,一股塑料質感撲麵而來,與此同時四男二女的心似乎也放了下來,畢竟有刀的話話語權就重了。
黃毛嘲諷道:“以為是個人物,結果是個loser。”離塵笑笑卻並沒有在意。
李樂也先是一愣,隨後調頭走到了趙剛身邊:“剛哥,你可以保護我嗎?我什麼都願意做。”
趙剛也是一喜,連忙道:“放心吧樂兒,有我在一定不會有人傷害到你。”接著把李樂往懷裏一摟,李樂臉上的嫌氣一閃而過,然後毫無心理負擔的作道:“剛哥,你真壞,我好愛。”
黃毛搬了一嘴:“切,騷娘們,舔狗。”除了離塵和王露,沒人聽到。
“好了,就先這樣吧,大家各選一間房間先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議。”說完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是11:13分了;“真該死啊!手機也一點信號都沒.”趙大海如是指揮。
就這樣,離塵選了一間房,趙大海一間,張形一間,趙剛李樂一間,黃毛王露一間,房間也正好隻有五間,似乎早知道會這麼分房間。而才剛過了沒幾個小時,陣營就已經分好了,眾人也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