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你?”範玉堂忍不住大笑,他抵在陸南霜脖頸間的刀又用力了幾分,“我不僅是威脅你,我現在是威脅你們全家!你能拿我怎麼辦?還不是要乖乖聽我話?”
鮮血順著陸南霜白皙如玉的脖子緩緩淌了下來,她疼得忍不住皺起了眉。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痕,陸敬言薄唇微抿,神色冰冷。
此時,他瞥見陸南霜眼神正直直的看著自己,霎時間心領神會,他不動聲色的頷首。
下一秒,陸南霜一手死死的攥住範玉堂持刀的手,另一隻胳膊對準其腹部,向後狠狠的肘擊,趁著範玉堂吃痛,她瞬間蹲下,此時陸敬言也順勢脫掉了西裝外套,將外套當做長鞭對著他,狠狠的甩了過去,範玉堂躲避不及,被外套的邊角狠狠抽中了眼睛。
陸南霜因為身體虛弱,很快支撐不住了跪在了地上。
另一邊,陸敬言趁著範玉堂捂眼,他對準其腹部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力道極大,將範玉堂從床邊一下子踹到了門口。
範玉堂捂著肚子,臉色瞬間慘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間冒了出來,他癱倒在地,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見狀,陸敬言慢條斯理抽出腰間的皮帶,將範玉堂反手捆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莊園的保安才姍姍來遲,陸敬言瞥了他們一眼,聲音冷淡:“解決了。”
寧慕怔忪的看著已經被製服的範玉堂,手中的符篆慢慢放回了包裏。
好快!
從陸南霜動手,到範玉堂被製服,全程不超過二十秒。
醫生來給陸南霜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陸老爺子示意不相幹的人出去,關上門後,才開始問話。
“範玉堂,你現在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我問你什麼,就最好老老實實回答。”
範玉堂跪在地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眼神怨毒的盯著陸老爺子:“滾你媽的!”話落,隻聽見“啪”的一聲,陸南霜狠狠甩了範玉堂一耳光。
“賤人!”範玉堂的臉頰立刻紅了,甚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腫了起來。
“你和程程什麼時候又勾搭在一起的?”
範玉堂咧著嘴大笑:“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陸南霜,被綠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屈辱?作為陸家大小姐,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沒想到自己的男人背地裏還有別的女人吧?你不在的時候,她每天穿你的衣服,戴你的珠寶,睡你的男人,甚至我爸媽都更喜歡她,你知道我媽他們背地裏叫你什麼嗎?下不出蛋的母雞!陸南霜!你就是隻下不出蛋的母雞!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敬言一記窩心腳踹得說不出話來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後,範玉堂癱在地上,痛苦得蜷縮在一起。
“我再問一遍,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陸南霜臉色冰冷,腳踩著範玉堂的手,狠狠的碾了一下。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永遠、都不會、知道的答案,折磨你嗎?哈哈哈哈哈……”範玉堂嘴角緩緩流淌下鮮血,猙獰的大笑。
就在此時,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傳入範玉堂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