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又花落,時節暗中遷。
時光流轉,轉眼已至十二月中旬,冬日的氣息越發濃厚,寒冷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嚴寒的冬日伴隨著,紛紛揚揚的大雪而來,整個世界仿佛被,銀裝素裹所覆蓋。
街道上猶如被銀子鑄就一般,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芒,散發著令人陶醉的光輝。
長長的冰柱,宛如水晶製成的短劍,懸掛在屋簷之前。它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給人一種清冷而神秘的感覺。
行人的呼吸,也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成了一股股嫋嫋的白煙,緩緩升騰,仿佛是他們生命的氣息,與這冰冷世界交融的證明。
在大梁帝國的江城市,繁華喧囂的商業中心裏,矗立著一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
在這棟寫字樓的21樓的辦公室內,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身穿破舊羽絨服的中年男子。
正情緒激動地與,坐在他麵前的西裝男子王澤飛,大聲地爭執起來。
“大飛,我們明明說好的和公司是四六分賬!為什麼最後拿到我手裏,卻隻有1%的收入分成呢?剩下的那39%的收入分成,都到哪裏去了?”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他的聲音在不大的房間內回蕩,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而坐在老板椅上的王澤飛,則帶著一臉戲謔的笑容,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隻聞得他冷哼一聲,隨即開口說道:“徐勇傑呀徐勇傑,想不到你這家夥,居然如此大膽。竟敢瞞著公司去接私活,現在事情敗露了,你還有臉向公司討要,項目收益的分成?”
徐勇傑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慌張,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並斬釘截鐵地回應道:“敗露之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地。”
“我在盜取虛擬貨幣並轉其移資金時,特意抹去了所有的入侵痕跡。就算是大梁國那些網絡監管部門來調查,也絕對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王澤飛對這一回答,似乎早已經有所預料。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直截了當地威脅對方道:“哼!你的處理結果,可是由梁先生親自下發的。如果你對此有什麼不滿或者意見,大可以直接去找梁先生,好好理論一番啊。”
“我之前在梁先生那裏,為你費盡口舌地說了,不知道多少好話,好不容易幫你爭取到了,這,50 萬梁幣的收入分成。”
“沒想到你這個家夥,不僅不懂得感恩戴德,居然還敢反過來誣陷我,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呐!”
徐勇傑聽到這些話後,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了起來。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同時,他的雙手也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會,衝上去跟對方動起手來。
徐勇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內心的情緒,並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飛,少用梁先生來嚇唬我。他那樣的大人物,區區2000萬梁幣,對他來說算個屁啊,人家會在意這麼點小錢嗎?”
接著,他又指著大飛的鼻子罵道:“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那點小心思。你假借著梁先生的旗號,想把我的錢吞了,塞進自己的腰包唄。”
最後,徐勇傑反過來威脅道:“你難道不怕我,跑到梁先生的麵前,揭穿你的卑鄙行徑嗎?”
王澤飛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隻見他冷笑一聲,挑釁著對方道:“哦~是嗎?那你倒是去告發啊。看看梁先生是選擇相信你,還是選擇相信我呢?”
聽到這話的徐勇傑,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泛起一絲冷笑。
緊接著,他以一種嘲諷的口吻回應道:“那肯定是相信你啊。畢竟夫目前犯的滋味,可不是誰都有資格,能夠享受得到地。”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王澤飛的心窩,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為兩人的針鋒相對,而變得凝重起來,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空間之中。
王澤飛的眼中,閃爍著一絲憤怒和威脅道:“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嘴硬。”
王澤飛的話音剛落,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淩亂而急促的腳步聲。
三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閃身而入。他們動作迅速而果斷,目標明確地朝著徐勇傑,直奔而來。
這三人身材魁梧,氣勢洶洶。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將徐勇傑緊緊地夾住。
其中一名彪形大漢,更是手持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毫不留情地抵在徐勇傑的腦門上。
冰冷的金屬觸感透過皮膚傳來,讓徐勇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