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說的那玉佩找不到。”邢晨找遍了整個木府,都沒有找到金娣的那塊玉佩。
此時,金娣就在軒承安身邊,邢晨也已經知道她就是他們找了許久的小金子,心裏邊很是激動。
“小金子,你覺得玉佩能在哪?”邢晨轉頭看向金娣問道。
金娣拖著腮幫子看著他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玉佩被木憐藏了起來,王爺,別忘了,我們在亭子說話的時候,有提到玉佩。”
“那就去木憐房間裏找,或者把人給弄出來好好盤問。”軒承安說道。
金娣一聽,不禁驚訝道:“王爺,你這是要對丞相的女兒動手?不太好吧。”
“怎麼就不行了?”軒承安淡淡道。
金娣微微一笑,趴在桌上擺出花癡一樣的表情,說:“王爺你好帥。”
軒承安微微勾起唇角,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乖。”
邢晨:“……”
軒承安轉頭看向邢晨,說:“想辦法讓木憐把玉佩拿出來。”
“是,王爺。”邢晨轉身離去了。
金娣看著邢晨的背影,希望這一次邢晨能夠成功。
邢晨離開後,軒承安看向她說:“那神醫果然是你,丫頭,你到底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金娣眨著眼睛看著軒承安,說:“我無所不能,王爺你信嗎?”
“你要無所不能,那我做什麼?”軒承安伸手欲把金娣拉進懷裏,被金娣給避開了。
她看了一眼院子外麵,低眉順眼道:“王爺,我可不想被你府上丫鬟的眼神給殺死。”
“與她們何幹?”軒承安擰眉道。
“你想啊,王爺身份尊貴,而我隻不過是來曆不明的醜丫頭,連我都能迷惑王爺你,她們肯定在想我是不是使了什麼狐媚術,不然王爺就算是眼瞎也不能看上我啊。”金娣說得一板一眼,而後又道:“她們肯定懷疑我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到時被王爺的母妃知道了那我就麻煩了。”
軒承安:“……”
這丫頭……非得說得如此現實嗎?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樣,做個小女人愛慕他順從他呢?
然,他可不就是看上這樣的她嗎?
看了看時間,金娣又恭敬地行禮道:“王爺,那小女子就先回去了,還有不少人等著小女子給他們看病呢。”
說著她就往院外走去,軒承安臉色沉了沉,對於這樣的金娣,他有些無奈。
他想和這個丫頭多相處點時間,可這個丫頭卻時時刻刻不忘提醒他,他的身份以及他府上那位公主。
這丫頭真的好狠心,真的做到在他沒有處理那位公主之前,她就不會跟他親密接觸。
一個時辰後邢晨回來了,隻是他臉色不是很好。
“王爺,屬下剛剛去了木府,卻得知木府三小姐被天山院的人帶走了,據說……她是天山院院子流落在外的女兒。”說著這句話時,邢晨眉頭緊緊擰緊。
木憐是天山院院長的女兒?這怎麼可能,可事實上確實如此,木憐已經不在木府了。
“怎麼會這樣?”軒承安驚愕。
“不清楚,屬下會細查這件事,木三小姐是中午的時候被天山院的院長接走的。”邢晨又道。
“也就是說,要找玉佩就必須上天山院?”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