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見梁師芝沒事,轉身防備飛魚群,卻見飛魚群已經被爆炸的氣浪清空了一片,碎肉斷肢一地,還有一時沒死的飛魚在地上掙紮。
“張…真傳,你好像…扔偏了。”趙玄雷眼瞅著爆炸發生,張涒扔出的集束手雷又快又猛,可惜撞上洞壁彈了回來,沒飛太遠就爆炸了。
“嗬嗬,我就是試試威力,不錯不錯。繩子雖然斷了,手雷拉環還是被拉下來了,這捆手雷沒浪費。”
張涒看梁師芝從屍堆裏爬起來,似乎沒事,他稍稍放心,自己的魯莽沒害死別人,關心了一句,“梁師妹,沒受傷吧?”
梁師芝抬頭定定的注視張涒,“張師兄,你沒事吧?手雷的破片和鋼珠…”
張涒微微搖頭,肌肉微微振動,嵌在他裝甲上的鋼珠破片噠噠落地,有些鋼珠破片已經穿透了裝甲,但沒對他造成傷害。
瞅著從張涒身上掉下的鋼珠破片,梁師芝微微皺眉,“張師兄,我有藥,給你包紮一下吧…”
張涒沒事,自然不會麻煩梁師芝,正要說什麼,轟…火光閃動,剛聚起來的飛魚群再次為之一空。
爆炸聲響過後,不久又是一聲,趙玄雷和劉良友扔集束手雷的準頭極好,距離又遠,戰車幾乎沒有受到破片的波及。
車後緊追不放的飛魚倒了大黴,狹窄的山洞裏被集束手雷招呼,爆炸,衝擊波,破片,三重殺傷,飛魚群又密集,死傷極重。
礦洞被炸得土石簌簌而落,似乎有坍塌的危險。張涒被活埋過,比較敏感,立刻叫停了“炸魚遊戲”。
三組集束手雷之後,洞裏隻有零星的飛魚還跟著戰車,張涒提槍過去,大槍一招滴水式,槍尖甩下,刺爆了兩隻飛魚。
槍杆一帶一送,將一隻飛魚穿了帶回車裏,這是跟著戰車的最後一隻了,飛魚被刺穿了身子,還沒死。
“停車。”張涒招呼一聲,將飛魚從槍杆上摘下,米長的飛魚在他手裏蹦躂,手輕輕一攥,飛魚老實了。
仔細審視手中的飛魚,長度一米多一點,身上覆著銀青色魚鱗,鱗片結實強韌,魚嘴上唇尖銳突起,其形如槍,就是它在俯衝時造成了最大的殺傷。
“張真傳這是在幹嘛?”湯如見張涒盯著一隻魚看來看去的,問梁師芝。
梁師芝眼睛一亮,“張師兄這是在分析飛魚,觀察尋找它的弱點,能用一條大槍戰勝飛魚群,強者果然沒有僥幸。”
這時,就聽張涒念了一句,“也不知飛魚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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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戰車停在了一條岔道邊上,幾個人聚在車裏商量。
“洞裏有一輛翻倒的吉普,應該是有人逃進了礦洞,否則也解釋不了那隻變異上龍和魚人,為什麼堵著洞口。”
張涒開場,眾人點頭。
“緊追咱們的飛魚雖然解決了,可如果咱們不快點離開這裏,後續再有海獸撲過來,恐怕想逃生就難了。”
“張真傳,那你的看法呢?”“找到幸存者,然後,原路殺出去,讓海獸們記住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