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沒理會他們,徑直從守衛麵前走過,他快步走到房門前,解決了這間屋裏的人就該上樓麵對喬積峰了。
嘿嘿,二層最後一隻精英怪了,張涒心裏念了一句,他爪匕突刺的動作已經熟極而流,匕刃上也塗了一層厚厚的血漿。
他舉起手正要敲門,門從裏麵拉開了,露出一張微黑的麵孔,這張臉五官柔和,發絲順著頭盔鑽出來,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
她眼裏帶著警惕,盯視著門外的張涒,語氣帶著不耐,“一晚上敲敲敲,敲敲敲的,讓不讓別人睡了,說吧,巒隊找我有什麼事?”
兩個守衛好奇的看過來,他們也微微疑惑,傳達什麼樣的命令需要三更半夜的一個個敲門?
不過今天白天剛剛殺了十二個“叛徒”,也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傳達,這讓守衛們不敢貿然摻和。
張涒的右手微微背到身後,他側眼一看,屋裏似乎沒有別人,左手一伸似乎要扶住屋門,嘴裏說道,“巒隊說…”
張涒的聲音越來越低,還回頭隱晦的看了一眼守衛,他的左手輕輕搭上女人肩頭,正要捏下去,女人右手的手槍抵在了張涒腰眼上。
“哼,進屋說。”
微黑的女人退了一步,張涒依言走進她的房間,嘭的一聲房門關上了,也擋住了兩個樓梯守衛的視線。
屋裏陳設很簡單,居中一張大床,床前一個櫃子,櫃上點著一枝蠟燭,窗子被木板封住,掛著厚重的棉簾,不漏出一絲光線。
女人的手槍頂著張涒,一直走向床邊。
“你的刀,槍,放在…”
女人話沒說完,張涒左手一抹,快若閃電,女人眼前花了一下,本能的向後一閃,還是被張涒捏住了脖子,這一下快到仿佛手本來就在她的脖子上。
女人的手指扣動扳機,扳機如同鐵鑄,怎麼也扣不下去,她眼睛下瞄,手槍套筒上按著張涒的大手,套筒已經被捏得微微變形。
然後女人氣息一滯,身子顫抖,捏住她脖子的手向內縮緊了,女人纖細的脖子一下子被攥成了一團。
張涒眼中,女人微黑的臉漲成紫紅色,她的手槍不能擊發,手無力的在張涒手臂上拍打,最終無力落下。
水漬順著她的褲管滴落,有的流到地上,有的濺出噠噠的輕響。
張涒手掌搓動,頸骨粉碎,和皮肉揉到了一起,變成紅白色的肉糜,手掌一鬆,屍體倒在床上,腦袋滾了出去,一直滾到牆角。
一拳破顱,一拳碎心,一拳碾椎,一套做完,張涒坐在床沿陷入了思索。
這個微黑的年輕女人,還有那個點穴高手巒隊,兩人有點奇怪,他們都發現了張涒的破綻,卻誰也沒有說破,反而想擒住張涒問出點什麼來。
他們想從張涒身上知道什麼呢?或者是誤會了張涒的身份?想到這兒張涒翻起屋子裏的東西,他想發現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