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夜裏到今天中午之間。”
“我睡了一天了?”
於玄英點點頭,眼睛一瞟院外,包和張涒做的平板車都不見了。
“師姐,你的傷還沒好,找回背包的事我去。”
“呼,你受傷比我還重,等咱們養好傷再說,走,先回屋去。”
於玄英一付我沒事的表情,可她走路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是讓張涒看出了端倪,他一把拉住於玄英的胳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師姐,別嘴硬了,我什麼體質你什麼體質,跟我比,你也累了一天了,又收拾又洗衣的,乖乖回床上休息吧。”
“哎…”
於玄英驚呼一聲,倒是沒再掙紮,她怕扯到張涒的傷口,臉孔一側被發絲遮住了,天這麼黑,自己臉紅了他沒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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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暫時成了二人一寵的棲身之所,張涒從一樓和二樓搬了一些生活物資下來,他可沒蠢到再搬一張床,屋裏就一張床,師姐能讓自己這個傷員睡地上不成?
燭火已經熄了,通氣格柵的破洞釘上了木板,又用棉被擋住,屋裏燒著火,溫暖了許多,王炸吃過了東西,趴在沙發上的棉被窩裏裝死。
床上,於玄英側身衝牆躺著,枕頭下壓著手槍,張涒躺在外側,兩人之間放著兩支56式,君子不逾矩,樣子還是要做的。
“師姐,你的傷口還疼嗎?我給你換藥吧。”
“恩?不…有點疼,要不我忍忍吧。”
於玄英不疼二字差點說出去,趕緊改口,心如小鹿亂撞。
張涒得了首肯,將兩支56式放上床頭,手探進了於玄英的被窩。
“哎…師弟,要…不要點燈?”
“不用,我有夜眼…”
“嗯,就是這兒,老隱隱作痛。”
“這是傷口受涼了,我給你捂捂。”
“唔…”
“好些了嗎?師姐。”
“嗯。”
“師姐,你這兒有點滲血啊,我給你看看。”
“嗯,哎…”
“師姐,你怎麼穿著我的朱厭皮內褲?我說怎麼找不著了。”
“討厭…”
“嘿嘿,不行,你得把它還給我…”
“不要…”
張涒的大手伸了進去,於玄英稍稍掙紮,很快軟成了泥,任他施為。
“師姐好香…”
“啊…”
一聲歎息,一夜顛狂,王炸被吵得睡不了覺,雙爪捂著耳朵,眼睛閉了又睜,睜了又閉,終於睡著時,天已經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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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打過格柵照在被簾上,些微光線從縫隙漏進來。
張涒坐起身,輕輕挪開擠在懷裏的於玄英,如瀑長發灑落,婀娜的睡姿,凹突的線條,散發出驚人的美。
張涒一陣衝動,差點想再來一回,看著師姐熟睡時的嬌弱模樣兒,想想算了,她傷勢未愈,不經折騰。
穿回朱厭皮內褲,套了一身不甚合體的牛仔衣褲,張涒拿起黑刀,出屋走到院中,一百八十多斤的黑刀太沉,偷包賊沒拿走,這可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