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潔的眼睛一眯,看向手邊不遠的那把np34式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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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速成法門修成,山月體精進不少,皮膚越發光滑,他和韓米飯離開地下實驗室前,不忘用黑刀刮去石壁上的文字。
裏麵的法門已經練成,以後按步就班收集材料積山鑄鼎就可以了,至於速成法門上提到的後遺症…
安琳不知到了益州安置點沒有,喬玲瓏神龍見首不見尾,練依依在滎州生死未卜,殘片又壞了和她們聯係不上,那找誰解決後遺症的問題呢?
劉敏兒那張清冷若仙的臉又浮現了出來,或許…真傳雙修?
“張大哥…張…你又在想什麼壞壞的東西?笑得這麼惡心!”
韓米飯打斷了他的浮想,張涒手掌往空處一揮,帶起一股風,風吹在她額頭上抹了道紅痕。
“小屁孩兒,一邊玩去。”
小姑娘嘴一扁,憤憤的掏出米飯牌爪匕劃拉起地下實驗室的設備,爪匕過處,切誰誰碎,一片狼藉。
張涒一笑置之,眼光忽地停住,實驗日誌攤開在桌上,打開那頁上麵是一男一女正在那個的簡筆畫。
他拿起來一看,畫上隻分得出是一男一女,正在那啥,下麵一行小字,李濺人不是來搞研究的,她是來搞男人的。
翻過一頁,是一女兩男,注的文字是:李濺人研究一個還不夠。
再翻過一頁,是一女三男,文字:李濺人把三個領導全睡了。
然後是最後一幅簡筆畫,一女n男,文字是:這哪兒是超算中心,這是超幹中心。
“這畫的也太簡陋了,李濺人,是李一潔麼…”
張涒將實驗日誌扔回桌上,“小米飯,走,上去吃飯。”
“好哇好哇。”
韓米飯委屈臉秒變幸福臉,爪匕在桌腿上一橫一拖,桌子啪的垮掉,切碎的儀器摔成了一地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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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殺了我?”
聶一郎盯著李一潔的眼睛,手按在np34式手槍上。
“為什麼?不爽嗎?”
聶一郎嘴角一扯,身體繼續動著,李一潔麵無表情,似乎被壓著的不是她的身體。
“別裝了,我從廁所出來,一池子的套子,這裏可隻有你一個女人。”
李一潔眼角微微一跳,很快恢複了平靜。
“牆角的那個小女孩,是你們的儲備糧嗎?”
聶一郎盯著她的眼睛,眼裏終於流露出一絲慌張。
“我怎麼知道的?她不是已經死了嗎?腿被砍斷了,是你們已經吃了吧?身下還鋪著冰塊,這是在防腐?嘿嘿,這麼嬌美的嫩肉吃起來一定很滿足吧。”
說話的時候聶一郎的動作沒有停,李一潔的臉色越發蒼白,她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還忍得住?你吃過人肉,做過公交,你骨子裏就是這樣的人啊。”
“恩?這就對了,放鬆,放鬆,你叫什麼名字?”
“李…李一潔,一心…一意的一,純…潔的潔。”
“李一潔,你知道地宮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