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用了兩次“寒息”,內息消耗也不少,言語上拖延下時間,正好回複消耗。
“草。”
“這雜碎。”
張涒一席話猶如火上澆油,引得叫囂喝罵聲一片,就是沒人真敢上前動手,六雙眼睛齊齊瞅著副館主。
副館主充滿風情的雙眼一轉,自前天夜裏她被吳護法擊傷後,就去覓地休養了。
一些手下尋過來,於是聚在一起準備先回滎州,畢竟這裏出現了四級大高手,他們這幾個人可應付不了。
沒想到路上碰到了這麼兩個人,倒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二人一個年紀甚輕,走路倒是依著拳架子,可這拳架呆板不靈,似乎不是什麼高明功夫。另一個行走間腳步算不得紮實,是個普通武人,便讓手下上去盤問。
待見了年輕的小子連殺手下兩人,她心中提了警惕。
這是個三級好手,力大招猛,自己受傷前能壓製他,現在身上有傷,怕是不好對付,先穩住他們再說。
“我們是滎州安置委員會在冊的災難應急救援隊,去,給這位兄弟亮亮身份。”
副館主手一擺,便有個漢子掏出份文件在張涒眼前晃了晃。
“即便是末世,也有王法。兩個滎州安置委的工作人員死在你手裏,跟我們走一趟,把情況說清楚,不然,上了滎州安置點的通緝榜單,在這片地方,你可活不長。”
副館主走近了張涒,手指在自己鮮紅的唇上抹了抹。
“喲,你們還真是滎州安置委的,我們是神都安置辦的,奉命到這兒公幹,這可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嗎?”
說著,張涒從包裏抽出張解手用的紙也煞有介事的晃了晃。
“你們作為下級單位,怎麼辦事毛毛躁躁的,不問清楚上來就動手,你看,得罪了我,這不是捅婁子了麼。”
說罷,張涒還朝副館主挑了挑眼睛。
副館主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心中的一點拿捏,被張涒一氣也不在意了。
“拿張破紙,就說自己是神都安置辦的。就算你是,神都可管不到滎州,來了這兒就得按這兒的規矩辦,你不聽話,可別怪我手底下沒輕重。”
傷勢還能壓製,她也懶得廢話了,這幾天一下子死了十幾個手下,自己又挨了一掌,憋了一肚子悶氣。
此時她心火被張涒逗了上來,正好打殺了眼前這小子出氣。
想到就做,她直接拿了個拳架子,雙肩微展,雙臂一在腹側一在腰後,一雙修長的腿左前右後,這個拳架讓她的胸更是突顯,平添了三分風情。
手下一見,不用她說,立時散開,堵上張涒二人前後的退路。
張涒深深吐了一口雜氣,平靜了呼吸,觀察著幾個人的站位,右手一摸,一顆子彈捏在了手心。
“我說大姐,你怎麼稱呼?你們拿張紙就說是滎州安置委的,我也不敢信呐。你看,兄弟我初來乍到,你要立規矩,總得先說說規矩吧,要不我就是想賠禮道歉,也不知道你們的道道不是?”
張涒嘴上胡扯,分散對麵副館主的注意力。
“我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