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息從8增長到8.5,量雖然不多,但張涒心裏清楚,內息的質變才是最重要的。
張涒拿著地圖,在山道上走了一段路,又繞上一條上山的小路,二人攀山而上,離地下鐵道越來越遠。
“咱們這是去哪兒?不走地下鐵道了?”劉兵有些好奇。
“回盤石,繞到王書鈿身後,這條路那五個戰士走過,隻是要繞點遠。”
張涒在前麵領路,心中想著,冰線草自己用了,最重要的寶物已經到手,隻要繞到王書鈿她們的來路上,鬼才能發現冰線草是自己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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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剛用完玄天日觀鏡殘片察看自身變化,遠在幾千裏之外的昆侖墟雪頂上…
十幾丈高大的玄天日觀鏡,在沉寂了一些日子後,又轉動起來。
鏡下童子慢慢睜開眼,抬頭仔細觀瞧。
“咦,奇怪,這個變化…難道是哪個先天種子奠定了道基?”
巨大的圓鏡越轉越快,帶得山頂風聲勁急。
“老友,你心急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開始選拔吧。”
說罷,童子一揮拂塵,拂塵打中麵前的銅磐,叮的一聲響,“先天種子選拔於十一月一日正式開始,為期一年,一年後排在先天真傳榜前三,可授先天真功《往渡通慧秘錄》,可於玄天日觀鏡下參悟,赦。”
巨大的玄天日觀鏡驀地停住了,山頂寂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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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他們離開不久後,一行人從地下鐵道拐上了石占山路。
石占的冰線草已經消失,時間又過了大半夜,寒意略有消退,照這樣子,再過一天,這段路上的冰霜就全部消散了。
而王書鈿瞅著緩緩消退的寒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膽敢奪我機緣,我必將你斬於劍下。”
“冰線草其性至寒,短時間根本吸收不了,而且不便攜帶,需要內功時時壓製,隻要確定人去了哪個方向,一定能抓住。”
吳護法非常肯定,他卻不知張涒身具先天功法,可以將冰線草種在身體裏,大大加快了冰線草的吸收速度。
說著話,吳護法一指隊伍中的一個大漢,“大個子,看看人去了哪。”
那漢子微微拱手,在山道上來回察看,尋找人離開的痕跡,很快,他指著草叢間的霜痕,“人從這裏下山了。”
王書鈿一行很快找到了下麵的山洞,洞裏隻剩凍斃的動物屍體,已經人去無蹤。
“好賊子。”王書鈿秋泓劍出鞘,劍芒一閃,凍屍分成了幾段。
恩?王書鈿取出懷裏的玄天日觀鏡殘片,看著上麵的文字,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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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和劉兵正在山梁上飛奔,身後一隻五米多長的變異野豬追在二人身後。
山梁狹窄,變異野豬龐大的身形幾次差點滑落。
它不得不放慢速度,這才讓二人能拉開距離。
這時,張涒頸上掛的殘片陣陣涼意湧來,他一路奔逃,哪裏顧得上。
此時此刻,也許王書鈿已經發現冰線草被人拔走了,還是要盡快離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