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弄明白,洗漱間裏這一牆的血是怎麼回事,安琳,你知道嗎?”張涒指著洗漱房牆上塗得到處都是的血跡,一臉費解。
“張…”哥字她實在叫不出口,幹脆省了,“這牆上的血,我被怪蛇控製以前還沒有,不清楚是怎麼弄上去的,也許,還有人沒被怪蛇控製住,就像你一樣,他在這裏反抗,被殺死了?”
“應該不是,怪蛇的攻擊方式是蛇牙咬穿身體,往體內注射毒液,這牆上的血液是噴上去的,怪蛇弄不出這樣的傷口。”
說著,張涒給每人拋了一個蛇膽,“都得吃掉,這個一能解毒,二能強身,三也許還能對怪蛇的控製有點抵抗作用,誰也不許吐出來。”
三人倒是沒什麼猶豫,一口就吞掉了蛇膽,連高油瓶也沒眨下眼。都是狠人呐,張涒心中念叨,往嘴裏拋了個蛇膽,粘粘的澀澀的,一口咽了下去。
蛇膽入腹,一股熱流湧出,張涒閉目打坐,引導熱流融入以身體構造的鼎形之中,緩緩推進著鑄鼎的進度。
劉兵見張涒入定練功,自去看著煮蛇湯,讓兩個女子也別打擾張涒。
張涒不斷推進著鑄鼎的進度,熱流消失了就又吞一個蛇膽,這樣一個蛇膽接一個蛇膽的吞服,他的鑄鼎進度終於接近完成。
又一顆蛇膽吞下,產生的熱流已經微弱了很多,這一絲熱流融入身體構鑄的鼎形,鑄鼎的進度終於完成。
三足雙耳圓鼎完全清晰的在身體中浮現,鼎器圓滿,又重新融入身體,將整個身體化成三足雙耳圓鼎,雙臂是鼎耳,雙足和那話是鼎足,身體是鼎身,一股力量在全身上下竄動,力量逐漸彌散到身體中,一鼎之力,成了。
身具一鼎之力,一山之體,張涒感覺,自己的生命本質得到了升華,自己仿佛已經超脫了人類軀體的桎梏,能夠向更高的層次邁進。
一鼎之力被他吸收融合後,一股躁熱湧上心頭,渾身如被火燒,胯下更是挺立如槍。張涒雙眼赤紅的站起身來,隻想立刻把心中的火氣發泄出去。
三人隻見張涒突然醒來,雙眼赤紅的看著他們。
然後,張涒突然站起,手一探就抓起了安琳,安琳被他抱起,頓覺不好,雙手使力推打,就像打在鐵塊上,腿在他身上亂蹬,被他手臂一箍,就泄了力氣,她大聲呼叫,劉兵和高油瓶愣在那發呆。
張涒抱著她直接進了臥室,一腳踢上房門。
這小子還知道關門,他是清醒的。想到這兒,安琳口中不斷喝罵,四肢拚命踢打掙紮。
啪,安琳一下被扔在床上,接著,一具強壯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撕拉,她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粉碎,火熱的氣息燒得她臉熱心跳。
房間外,安琳的踢打呼叫聲不斷傳出,接著,又變成痛叫和呻吟。
劉兵和高油瓶麵麵相覷,“他這是,走火入魔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