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 章 悠閑時光(1 / 2)

清晨,第一縷陽光如輕紗般穿透淡薄的雲層,悠悠地灑落在廣袤大地之上,為世間萬物輕柔地披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朦朧金紗。張澤榮、鍾躍民、周小白、鄭彤、袁軍以及羅雲六人,懷著對那悠然閑適時光的無限憧憬與向往,結伴踏上了前往郊外那片寧靜水庫的美妙旅程。

他們沿著蜿蜒曲折、宛如巨蟒盤踞般的小路徐徐前行。小路兩旁,那茂密的草叢仿若一片浩渺無垠的綠色海洋,微風恰似靈動的精靈輕盈拂過,草叢中頓時奏響了一曲此起彼伏、錯落有致的自然交響樂。那或高亢、或低沉、或清脆、或婉轉的蟲鳴聲交織纏繞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滿心歡喜地為他們此次出行專門演奏的歡快序曲,為整個行程增添了一抹生機盎然的獨特韻味。

很快,他們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波光粼粼的水庫邊。鍾躍民瞬間來了精神,開始像一位經驗老到的探險家似的,仔細地尋摸起釣魚的絕佳位置。隻見他那寬闊的肩上穩穩地扛著魚竿,魚竿隨著他那自信且略帶散漫的步伐微微晃動,嘴裏還悠然自得地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曲,那悠揚的旋律如同靈動的絲線,在清新的空氣中悠悠飄蕩。走著走著,他那不羈的性子便和袁軍那較真的脾氣較上了勁。

鍾躍民微微挑著眉,眼神中透著一股篤定,說道:“我跟你講,這魚啊,就對蚯蚓那獨特的腥味毫無抵抗力,那股子腥味最能引得它們上鉤,百試不爽。”袁軍則滿臉不屑地撇撇嘴,反駁道:“你可拉倒吧,你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在這季節,魚明顯更鍾情於麥粒,那飽滿的麥粒,口感才是它們的心頭好,你呀,可別在這兒誤導大家了。”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哪種魚餌最能吸引魚兒上鉤,爭得麵紅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可那眼神中卻又分明閃爍著對釣魚的熾熱激情,樂此不疲。

周小白自從被張澤榮英勇搭救之後,一顆心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整日裏緊緊地纏著張澤榮。此刻的她,恰似一隻活潑靈動、無憂無慮的小鳥,在張澤榮的身邊蹦蹦跳跳,一刻也不停歇。她那澄澈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如同被牽引著一般落在張澤榮身上,眼神裏滿是如潺潺清泉般流淌不息、怎麼也藏不住的愛意與傾慕。每當張澤榮微微側頭與她說話時,她那白皙的臉頰便會如同被晚霞輕拂,微微泛起一抹醉人的紅暈,嘴角也會不自覺地上揚成一抹甜美的弧度,那明亮的眼睛裏仿佛有璀璨的星星在歡快地閃爍跳躍。她時而會因為張澤榮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小舉動而羞澀地低下頭,那垂落的發絲如同黑色的幕布,輕輕遮擋住她那嬌羞的麵容;時而又因為能與他並肩同行而按捺不住心中如小鹿亂撞般的喜悅,輕輕哼起歡快的小曲,那清脆的歌聲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蕩漾開來。

張澤榮其實也隱隱約約有所察覺,當他不經意間瞥見周小白那滿含愛意的表情時,他的心跳仿若突然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弄了一下,不自覺地漏了一拍。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與無措,仿佛平靜的湖麵被一顆小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但很快,他又努力恢複了那一貫的溫和從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略帶羞澀的淺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初綻的花朵,溫柔而迷人。可他的眼神卻像是做賊心虛一般,不敢與周小白對視太久,隻是故作鎮定地將目光投向遠方那如詩如畫的風景,耳朵卻在不經意間悄悄紅了起來,像是被點燃的小火苗,微微發燙。他的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一下手中的釣具,那微微顫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內心的波瀾起伏,心裏像是有隻調皮的小鹿在肆意亂撞,泛起一陣他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漣漪。

寧波和鄭彤不緊不慢地走在隊伍的後麵,他們宛如兩位資深的學者,專注地探討著釣魚的各種技巧。從如何像敏銳的獵人一樣精準地選擇最佳的釣點,到怎樣如同技藝精湛的舞者巧妙地把握提竿的絕佳時機,兩人時而神情嚴肅地點頭認可,那凝重的表情仿佛在進行一場關乎生死的重大決策;時而又因回憶起某次刻骨銘心、驚險刺激的釣魚經曆而露出會心的微笑,那笑容裏滿是對往昔歲月的懷念與對釣魚這項運動的深沉熱愛。

羅雲興致勃勃地說道:“上次我跟我哥在那片深不見底、神秘莫測的深水區,就釣到一條體型龐大的大魚,那家夥渾身充滿了力量,力氣可大了,掙紮的時候差點把我那根心愛的魚竿都拽斷成兩截。”鄭彤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那你哥到底是怎麼把那龐然大物拉上來的啊?快給我們講講。”羅雲得意地晃晃腦袋,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說道:“我哥呀,那可真是有勇有謀。他先是不慌不忙地慢慢放線,就像一位耐心的牧羊人在牽引著一頭倔強的公牛,一點點地耗它那無窮無盡的力氣,等那魚折騰得沒勁兒了,再瞅準時機,猛地一拉,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