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街道。
出了小酒館,範金友高興壞了,對著張澤榮說道:“老弟,剛才你太牛了,整個小酒館的人,都被你打的拳給震到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練家子。”
“嘿嘿,這有什麼的,早些年我還打死過老虎呢!”張澤榮借著酒勁吹牛B道。
“是嗎?”範金友的眼神裏,透漏出一萬個不相信。
張澤榮也知道自己吹的有點太大了,在這四九城幾十裏地外哪有老虎啊!
“澤榮,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今天侯玉成去李主任告你黑狀了。”範金友正色道。
“是嗎?這侯玉成吃飽撐的,告我幹嘛?我又沒有招惹他。”張澤榮有點詫異道。
“還不是你幹公司合營的事,這家夥嫉妒你,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也隻是聽說。李主任已經讓侯玉成回家反省去了,隻不過我害怕他會報複你,所以提前給你大聲招呼。”範金友一臉好心的提醒道。
這讓張澤榮更是納悶了,今天張澤榮可聽說了,前門街道的人都被李主任罵了,此時範金友來提醒,這讓張澤榮覺得,侯玉成出事鐵定跟範金友有關,隻不過範金友想要借刀殺人。
張澤榮:“範哥,謝謝了。隻不過侯玉成想要報複我,我覺得可能性太小,難道說他能找人打我一頓不成,要是這樣我還真不怕他。”
範金友提醒道:“那是,隻不過侯玉成的舅舅可是王區長的秘書,我是害怕……
原來如此啊!
張澤榮恍然大悟,這侯玉成之所以這麼囂張敢告狀了原來是被後有人啊。
想到這裏,張澤榮就想到王區長第一次來到全聚德的時候,好像中間吃過一次藥,對了!王區長有心髒病和高血壓。
如果是侯玉成的舅舅的話,想要給張澤榮穿小鞋的話,估計會利用王區長。
“老弟,老弟,你沒事吧?”範金友看著走神的張澤榮問道。
“沒事,我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範哥,天也不早了,回見了您嘞。”張澤榮打完招呼,就奔著藥房去了。
見張澤榮都走了,範金友也就回家了。
張澤榮之所以去藥房買藥,完全是防患於未然,未雨綢繆。官場上必須走一步看兩步,要不然那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都說商場如戰場,但是官場靠得是如履薄冰,一步走錯,前麵就是萬丈深淵。
就比如那天王區長真的在全聚德出了差錯,那就是張澤榮工作做的再好,也不會得到重用和升遷。
從藥房裏買了速效救心丸,還有治療高血壓的藥丸子,張澤榮想著這個時候徐慧珍應該是回來了。
可是剛走沒幾步,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陳雪茹的綢緞鋪,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
張澤榮見陳雪茹的綢緞鋪燈火通明,裏麵還傳來哭聲,就忍不住走了進去。
“鵝鵝鵝……”
伊蓮娜手足無措:“既然人家有了新歡,那你就找一個更好的。”
“不錯,伊蓮娜小姐說的太對了。”張澤榮走進來附和道。
陳雪茹本來還想再哭,但是看到張澤榮來了,立馬停止了哭泣:“你怎麼來了?”
張澤榮自顧自的來到沙發旁,然後坐下:“這不是在小酒館聽說了妳的事情,我就想著過來安慰安慰妳,畢竟我是街道幹部,幫著看看也是應該的。”
陳雪茹自然聽出張澤榮的意思,街道幹部,那也得看看是那個街道才行,這樣看來自己不是自作多情。
伊蓮娜見張澤榮這麼說,立馬說道:“你來的正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這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伊蓮娜的離開,讓梨花帶雨的陳雪茹有點心慌意亂,今天才剛想著張澤榮,這人晚上就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