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浩躲在人群的最後麵陰沉著臉,他沒想到這家夥並非通脈境,而是實打實的煉氣境巔峰。
自己這次帶來的人數雖然不少,但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才達到煉氣境後期。
想到這裏,他趕忙拿出傳訊水晶,給身在大刀府的父親發出求救信息。
隻不過,付帥顯然沒想給他這個機會,剛剛避開連番攻擊之後,沒有再次行動,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動手!”
下一刻,六道身影從周圍閃身而來。
這六人氣息強大,遠不是在場任何一人能比擬的,僅僅三兩分鍾,就將還有戰鬥力的幾人紛紛擊潰,然後麻利的綁了起來。
此時,鼻青臉腫的閆浩就像是一條惡心的長蟲,一邊涕淚橫流,一邊在地上拱來拱去:“瑪德,你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可是大刀府長老唯一的嫡孫,得罪了我,我要你死!”
下一刻,一把長劍插在他臉前,甚至他鼻尖就觸碰在那冰冷的劍身上。
付帥剛動手就後悔了,劍都不要了,嫌棄的走遠,原來是閆浩這家夥直接被嚇暈了,隻是如此也還好,但那侵染地麵的液體和一股騷臭味傳來,這家夥顯然是被嚇得失禁了。
“嘖!”
嘖了一聲,付帥讓跟來的六人將幾人拖著離開這裏,自己也背上王剛。
至於十人裏的其他四人,三人身處暗處,以防萬一,最強的徐老則是直接看守在平原鎮城門。
安全回到星辰府,付帥將這些大刀府的弟子隨意的扔在一起,讓他比較意外的是徐煙煙。
這位女修一路上竟然意外的冷靜,比其他幾個大男人還要沉穩,一言不發,隻是偶爾眼神裏閃過惡毒的光芒,但很快就被她隱藏起來,一副認命的樣子。
要不是付帥在獎勵中領取過幾次人生經曆,讓他識人方麵有著不錯的經驗,還真看不出來她眼中的憎恨。
隻不過對此,付帥毫不在意。
等將王剛傷勢穩住,安排妥當之後,留在正廳的,除了付帥以外,隻有來自霜城的薑蹊。
薑蹊本身長相就很不錯,算得上是美婦,雖年過四十,但因為自身主修冰屬性功法,再加上服用駐顏丹,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氣質清冷,且不到三十歲的冷美人。
“公子,既然對方得罪了你,而且看起來已經沒辦法和解了,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原本昏迷的閆浩,此時已經幽幽轉醒,結果剛醒就聽到薑蹊清清冷冷話語,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付帥抿了口茶,將茶杯放到一邊:“我和他說起來也沒多大恩怨,隻是這人心眼小罷了。”
“此時還沒鬧出人命,說不定還有回轉的餘地,若真殺了他,那就是將人得罪死了,咱們和大刀府就真的勢不兩立了。”
“我雖沒打算在這平原鎮久居,但這星辰府卻是打算留在這裏的,若是鬧得太僵,恐怕咱們離開之後,留下的人不會好過。”
薑蹊皺眉,她並不認同付帥的想法,武之一道本就殘酷,你給敵人留一線,就是給自己埋下禍根。
但她隻是個仆從,這些話也不是她能說的。
“若是如此,為何不直接放了他們?”
“因為,我要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