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兔眼睛冒星星,眨也不眨看著背上弓箭的舒緣。

原來是舒緣想去打獵,抓幾隻兔子給夭兔。

為了方便打獵,舒緣換上一身黑色勁裝,緊身的衣著完美勾勒出他的寬肩窄腰,長發被高高束起,隻有幾縷落在兩頰,配上他俊朗的五官,帥氣直逼夭兔的心巴。

弓弦壓在舒緣凶前,略微凹陷的勒痕讓夭兔想要上手摸摸。

夭兔是善於實踐的,在舒緣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時候撲到他懷裏,對著它上下其手。

“唔……”

舒緣發出輕哼,熱意湧上臉頰,紅了個徹底。

夭兔裝作沒聽見,心疼的描摹被弓弦勒住的地方:“這裏疼不疼啊?”

舒緣老實的搖頭,鳳眸含著濕意,垂頭看向在自己胸口胡作非為的夭兔。

白皙的指尖劃過黑色布料,極致的色差讓舒緣想到了昨日……

夭兔眉眼彎彎,按著他的胸口踮起腳尖,軟嫩肉感的唇貼上對方好看的薄唇,酥麻感瞬間席卷舒緣全身。

夭兔似在逗弄,隻在其唇上輕舔,沒有深入交流的意思。

舒緣眸色微深,一手扶上夭兔柔軟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頸,啟唇與她相觸,將它誘拐到自己的領地開始欺負。

夭兔舌根都要麻了,舒緣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竟然比身為女尊女人的她還大,根本就推不開。

一滴淚順著夭兔眼尾落下,沒入唇舌交織的地界消失不見。

這是夭兔第二次在這個世界體會到“自食惡果”的感覺,且都是在同一人身上。

品嚐到香甜以外的滋味,舒緣總算是放開了夭兔,見她眼中泛著晶瑩,失神帶著媚意的表情令他心動不已,低頭便要再次吻上,被回神的夭兔伸手捂住。

“阿緣,兔子,我們還要上山打兔子呢。”

舒緣舔舐夭兔掌心,眼神直勾勾看著夭兔:“是陛下先的。”

夭兔被這眼神看的敗下陣來,將人推到床上,慢條斯理的一件件撥開黑色勁裝,露出蜜色肌膚,那根弓弦陷進肉裏,勒出凹痕。

夭兔摩挲著凹痕,聲音很輕:“疼嗎?”

舒緣眼睫微顫,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思,輕喘出聲,聲線性感撩人,如同清冽的風吹起湖麵的漣漪,帶來一陣陣酥麻癢意。

熟悉的感覺來了,夭兔笑意盈盈用指尖描摹紅櫻:“等會你可別哭。”

舒緣呼亂了,但還是應了一聲:“好。”

夭兔覺得自己已經恢複了,可以把這個小可愛折騰到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可當他用氣音說出:“陛下,……”後,夭兔覺得自己身為女尊女人的能力受到了挑釁!

於是她超級賣力,賣力到累癱在他懷裏,最後是他自給自足的。

夭兔氣不過,在最近的位置用力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齒痕。

結果舒緣直接一個倒反天罡,夭兔咬了好幾口都敵不過他,他反而跟打了雞血似的沒完沒了

忙忙碌碌到了下午,上山打兔子是別想了,夭兔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舒緣端著碗給她喂飯。

皇宮

已經三天沒見到陛下的鳳君正在梅昭宮聽澤川貴君彈琴。

夭兔不在宮裏的這幾天,貴君幾乎每天都會來找他聊天,一聊就是大半天,一來二去他們也就更加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