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兩位主子吵架,火燒到自己身上。
沒想到攝政王一個男人,竟然將內院婦人之間的把戲一清二楚。
攝政王還是對她留了情麵,不然就護主不利,這一條就夠她死上一回了。
白在王府當了這麼多年的管事嬤嬤,這一點居然想不清。
“就地行刑!”
王府的下人拿來長凳將護衛按在上麵
軍棍聲音此起彼伏,整個院子響起壓抑的悶哼聲。
阮夫人跟瑤山郡主更是臉色慘白,
她們之前憑借著對攝政王的恩情,出入王府跟出入自家內院一般。
從未見過攝政王如此的生氣,他從來都是溫潤儒雅的。
也讓她們覺得,攝政王對她們是不同的,不然怎麼不讓別人來?
隻是沒想到,攝政王連瑤山的仆婦也一起打了。
阮夫人很想此刻暈倒算了,可多年的教養到底是撐住了場麵
她硬笑著對攝政王道:“是小女無狀了,改日定來賠罪。”
說罷就要帶女兒離去。
“慢著。”
攝政王開口:“既然郡主不會管教仆婦,那就由本王代勞了。”
一個眼風掃去,立馬就有人上前,綁了瑤山郡主身邊的人,
嘴裏塞上布條,竹條就向臉上扇去,動作一氣嗬成。
蘇躍都看呆了,這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多餘的言語跟動作,王府的侍衛果然訓練有素。
瑤山的仆婦,掙紮著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哭著望向郡主,希望郡主救他們。
瑤山平日裏驕橫無理,哪裏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嚇的搖搖欲墜,臉色一白,暈了過去。
阮夫人驚叫一聲,扶住瑤山,
“珊兒,珊兒。”
“王爺,今天都是我等的不是,我代珊兒給世子賠不是了,她暈倒了,還望王爺放了她的仆從,我帶回去定當重罰。”
阮夫人隻覺得,打在那些仆婦臉上的竹條,是扇到了她的臉上。
她的臉色紅也不是,白也不是,最後變成了青色。
她還從未如此丟過臉。
哪想到王爺依然一副八風不動的神情。徑自走了。
讓阮夫人跟暈倒在地的瑤山愣是等到那仆婦受完了刑才放人離開。
阮夫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扶著女兒往外走。
身後傳來方睿煜跟蘇躍的對話
“姐姐,你喜不喜歡這個?”
隻見蘇躍站在那株紅珊瑚前麵說道
:“我不喜歡這個,上麵一股子土腥味,”蘇躍扇了扇鼻子。:“不好聞。”
方睿也學著蘇躍的樣子,點頭稱是:“我也聞道了,一股子什麼味兒,還擺在寢宮,不得熏出一身的臭魚爛蝦的味道。”
還是他姐姐有品位,這要是放在她屋子裏,晚上睡覺他肯定讓姐姐去他的屋子裏。
阮夫人臉色青白交加,被視為國寶的珍貴珊瑚,居然被兩人嫌棄。
她女兒曾經向方睿煜撒嬌說要見識見識那株珊瑚。
被方睿煜拒絕了,說那是珊瑚珍貴,等閑他也見不到,鎖在他父親庫房的最深處。
她當時還安慰女兒,不論那珊瑚怎樣珍貴,等她嫁入王府,那珊瑚還不是她的。
現如今竟然被兩人嫌棄。
她再次轉頭望了眼兩人,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那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十分的般配養眼。
她趕緊甩甩頭,好希望今天經曆的這些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