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又覆上她的唇,身體不免又向前緊了緊。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他不做點啥簡直不是男人。
但還是忍者蓬發的欲望,問道
“可以麼?”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蘇躍覺得穆行今夜十分反常。
她往後仰了下頭,盡量跟他隔開一點距離道:“你現在毒發了?你是不是清醒的?”
“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穆行側頭就咬上她的耳垂。
“疼疼。”
“疼就對了,我很清醒,我叫穆行。”
蘇躍無語,你他。媽咬的我,你清醒!
隨即又小聲嘟囔:“別又像上次那樣。”
“上次?”穆行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的字眼。
“什麼上次,哪回的上次?”
蘇躍幽幽的斜眤著他,緩緩白了他一大眼。
火光電石般,他明白了!
上次他們掉下懸崖,他毒發神誌不清......
原來那些夢都是真的!
難怪那陣子蘇躍看自己的眼刀恨不得把自己個洞出十個八個洞。
他心理升起狂喜,隨即又幽怨的對蘇躍道:“你怎麼不早說”
害他自虐了那麼久。
早知道飯已煮熟,
不是早就成事了,還用天天遭這罪。
還以為自己是個變態,喜歡上太監。
這陣子天知道他是怎麼煎熬過來的。
他苦啊!
他還幽怨上了!
蘇躍要不是怕掉下來,雙手掛在他脖子上,騰不出手來
巴掌就扇上去了
你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現在還有臉幽怨!
穆行行動力十分強
上手扯蘇躍的中衣領子。露出嫩白的皮肉。
“等等等等。”
“幕天席地的,你要點臉嗎,你好歹,你好歹......”
蘇躍睇著四周,好歹進屋子裏吧......
在這裏,蘇躍一個現代人都覺的臉紅。
他們就不能在一個正常點的地方進行“交流麼。”
上次在山洞,好歹四周還有個遮擋。
這地方......
穆行的理智早就被風吹到十萬八千裏以外了。
“這怎麼能叫幕天席地,古語雲天為蓋,地為席。聖人都說這是性情闊達曠放。”
命都不想要了,還要臉做什麼?!
她哪裏能體會天天做春夢的苦
到這個地步了,穆行哪裏等的及,封住她的嘴,一番拉扯就露出裏麵的綠色小衣肩帶。
情急下,這肚兜的帶子越扯越緊,竟然打上了死結。
穆行恨的咬牙切齒。
什麼狗粑粑肚兜!!
想用力扯開,又怕勒到蘇躍。
不管它了!
蘇躍的腿還在動來動去的想掙紮。
太磨人了
穆行心一狠,腰一沉,就落到了實處
這地兒,怎麼就這麼,溫軟,這麼舒服,跟夢裏的一樣,不
比夢裏的感覺更好。
更踏實,絞的他五髒六腑都顫在一塊。
像一搜漂蕩在大海裏的一葉扁舟,終於停靠在岸邊。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湯泉裏的水起起伏伏,
他氣喘籲籲,池子裏彌漫著橘子的清甜,讓人更加眩暈。
那顆夜明珠,半遮半掩,明明暗暗。
天空的雪飄著,滋養大地。
潤物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