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把蘇躍推倒在地。
蘇躍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幹嘛!”
剛剛他一臉享受,現在惱羞個什麼鬼!
“出去!”
蘇躍瞪了他一眼,在心裏默默對他豎起了兩根中指。
你等著,老娘要是懷孕了,你都見不到老娘的腳後跟兒!!
蘇躍咬著後槽牙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她把藥拿到手的,二話不說灌他嘴裏,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穆行在屋子裏,耳尖發紅
他一直覺得兩人口口相親十分惡心!
他剛剛在做什麼,居然在想,那軟糯的小嘴含住是怎麼樣的感覺。
他懊惱的搓了搓臉!
清醒點,清醒點。
他是個太監啊!
難道自己是個變態麼!!!
穆行試圖讓自己冷靜點,
哪想到越讓自己冷靜,越是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哪隻嫣紅的小嘴,在自己臉上蠕動的感覺。
他受不了自己,高喊道:“來人”
懷安出現在門口:“王爺有什麼吩咐?”
“提審今天抓來的嫌犯,本王親自審!”
這幾天也不知道王爺發的什麼瘋,隨時喊人,要提審犯人!
別說是犯人了,他們這幫好人都受不住。
久而久之,懷安發現了一個規律。
隻要小躍子一出現,王爺的狂躁症就能犯兩個時辰。
有時候半夜還得加一場。
把他們折騰的有苦說不出。
他隻能求著蘇躍,少再王爺麵前晃悠,就回自己的屋子裏養傷。
王爺這裏不用她伺候,小桃跟他妥妥能照顧好。
蘇躍樂得清閑,誰賤骨頭願意去伺候人。
悶在屋子裏一天五頓的豬蹄頓黃豆。
沒多久還真讓她養出點起伏來。
原主可能是怕人發現身份,用布條勒的死緊,外加不敢吃,不敢喝,瘦的跟弱雞似得。
所以之前平的那叫一個一馬平川。
現如今終於有點起色了。
不是天生的平,慢慢來!
蘇躍對這個弧度還是有點滿意的,是少女發育的身體。
有的救就好。
她天天呆在屋裏傻吃囁睡,胖了一圈,不過不見臃腫,
反而像是花骨朵要綻放的過程。
穆行半月來生生瘦了一圈。
就連蘇府的下人也叫苦連連,這王爺身體是鐵打的麼,
審起犯人來,麵冷心黑,那股子狠勁。
怎麼就不知道累,不知道疲倦,他就不困?
穆行也困,也想睡覺,可每次快入夢的時候總感覺臉頰有一隻小嘴
對著自己又親又啃。
待他看清楚臉的是蘇躍時候,整個人一激靈,醞釀了許久的睡意又沒了。
人睡不著,脾氣就不好。
如此一來,總督府的那幫犯人就遭殃。
一時間,攀咬聲四起,常州官員人人自危。
結果就是穆行短時間內就肅清了常州私鹽案子。
常州經過了一場官場洗牌後,也歸於了平靜。
黑胖能在這場洗牌中穩穩勝出。
他覺得蘇躍的功勞至少要占到九層。
對蘇躍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
什麼稀罕,給她搞什麼。
等他們要啟程回盛京的時候。
蘇躍的禮物整整裝了兩大馬車。
踐行的馬車前
穆行斜睨著蘇躍
“行啊,禮收的比我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