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話,蘇躍心裏一陣惡寒,呸,死不要臉,要不是被你下藥,老娘就跟你好好玩玩!
水太涼了,不能在這裏呆時間太長。
蘇躍咬著唇迫使自己想出辦法。
......
不遠處的一條花船上,
“王爺,我們現在不過去麼?小躍子會不會有危險。”
被喊王爺的人,放下手裏掐絲琺琅千裏鏡,薄唇微啟:“還不到時候。”
聲音冰冷,好似並不在乎對麵人的安危。
他的幾根手指穩穩托著千裏鏡,向旁邊微微遞去。
侍衛一時之間竟然看的怔忪。
王爺的手,白皙修長,又骨節分明,就如他的人,好似寒玉一般。
王爺舉著手,等了一會見無人來接,他轉頭微微皺眉:“懷安?”
懷安這才把視線從他的手上移開,垂眸雙手接過千裏鏡。
他把千裏鏡放架到自己的眼睛上。
雖然兩條船的距離並不遠,但是此時是黑夜,隻能看到對麵的燈光隨著水浪不斷起伏,其餘什麼都看不清。
王爺領了皇差來查兩廣這邊走私私鹽案,整整一個月毫無進展。
派的人明裏暗裏不知道折進去多少,就隻探聽出王大人貼身帶著一個鑰匙,至關重要。
王大人,兩廣總督,身邊高手如雲,明搶肯定不行,隻能暗奪。
聽聞這個王大人是個色中惡鬼。
王爺打算用美人計。
這件事情牽連深廣,涉及朝廷掩麵,自然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
王爺在自己的暗衛親兵裏扒拉來,扒拉去,一個個黑狀的好似李逵轉世。
實在沒眼看。
他此時最後悔的就是當年怕麻煩培養的全部都是男人,要是有幾個女子,就沒有今日的煩擾了。
他又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人,這次他輕裝簡行隻帶了兩個貼身伺候的人。
丫鬟小桃圓臉肉鼻眯眯眼。
太監蘇躍,眉清目秀,白皙的小臉上嵌著一雙濕漉漉的小鹿眼,又大又勾人。
隻需一眼
高低立現。
王爺當即決定讓蘇躍男扮女裝去對麵船上,給王老爺下藥,趁機把鑰匙偷來。
蘇躍上船有一段時間了,王爺一直舉著千裏鏡不時的望過去。
懷安有點擔心船上蘇躍的安危,他真心不希望蘇躍那麼一個白淨的小太監被發現了,在吃盡苦頭。
但是王爺的大事為重,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如願。
現在隻能祈求神佛保佑他順利偷到鑰匙。
正在被神佛“保佑”的蘇躍在水裏伸長脖子,讓自己的頭保持在水麵。
她等那人出去再返回去。
水浪忽然晃蕩起來,她的身體隨著水波起伏,不一會聽到船上腳步聲雜亂。
蘇躍伸脖子努力把自己的頭浮出水麵。
聽腳步聲現在船上的人更多了,她想返回去的計劃行不通。
不行
水裏太涼了,再泡下去她等不到人走就掛了。
她望向不遠處花船,盡量放鬆身體,讓身體浮在水麵。
向那邊遊去。
船上王老爺找了一陣沒找到人,心理正不滿,是不是被人耍了!
他沒有看到船倉外
另一條輕舟靠上王老爺的船,從上麵跳上來了幾個人,個個飛魚服秀春刀
上船就掏出令牌。
“錦衣衛辦案,閑人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