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仲懷以極大的自製力去了耳房打算衝涼。
哪想蘇躍那雙勾人的眼神,嫣紅的小嘴反複出現在腦子裏。
想著想著,心思一歪,掰著手指一算,三個多月了。應該是可以。
蘇躍這邊也有些想,她來自現代自然知道這種事情,小心些自然無事。
奈何顧仲懷定力深厚,怎麼撩撥都不上道,不是衝涼就是打拳,害的她每每看向那緊實的腰腹都狠狠掐兩下。
好似自己才是那色中惡鬼。
當她以為顧仲懷晚上又衝涼然後老懷如僧的入睡時。
他卻靠過來將蘇躍攬在懷裏,手臂越收越緊。
蘇躍被迫緊貼在他硬實的胸膛上,剛想抬手捶他的後背,顧仲懷靠在自己脖頸處的氣息越來越重,一下比一下高的熱氣呼出來,隱隱有些燙人。
蘇躍被他呼吸燙的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有些發燙。
蘇躍暈頭漲腦的想著等顧仲懷過幾天走了就摸不到這麼結實的腹肌。
不由的手在他腰腹處來回遊走。
蘇躍不知道,她嬌軟的手已經點燃了燎原之火。
顧仲懷壓著嗓子低沉道:“乖,我小心些。”
一夜雨露
兩人都心滿意足。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挨著頭,手臂也交織在一起。
成婚六載,顧仲懷頭一次體會到別人口中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感覺。
一時之間竟然想寸步不離的守在蘇躍身邊。
嬤嬤聽小丫鬟說昨夜王爺王妃房裏的聲音。
原本有心阻止兩人同床,奈何她家小姐六年才贏來的洞房,跟王爺的感情好,她們都喜聞樂見。
但又怕蘇躍肚子的孩子有問題,左右為難之際遂紅著老臉,將此事告訴了老王妃。
老王妃一拍大腿讚到還是兒媳婦有能耐,能留住顧仲懷在後院,想當初她搞了多少姿容絕色的美女進來,都不能提起他兒子的興趣。
在於嬤嬤的幹咳聲中
總算想到,蘇躍還懷著身孕呢,也有些為難。
於是把這個艱巨的任務甩給了於嬤嬤,於嬤嬤無奈,隻能硬著頭皮,紅著老臉支支吾吾,閃爍其詞的請教太醫。
太醫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礙於於嬤嬤的臉色,不好把話說的太直白露骨,發揮了幾十年的專業素養,把話說的雲山霧罩,橫看成嶺側成峰,至於能聽懂多少,就看個人悟性了。
好在於嬤嬤有點文化底子,再這堆溝溝叉叉的詞語中聽明白了,適當“運動”有益於孕婦的身心生長。
於是老王妃紅著老臉聽了於嬤嬤的彙報,老懷安慰。
兒子兒媳感情好,她的下一個孫子還會遠麼。
蘇躍捧著安胎藥,喝完,看著嬤嬤醬紫個老臉,哆哆嗦嗦的跟她普及孕期同房知識。
捧著空碗的她雙眼望天。
古代就這點不好,睡個男人。
鬧的滿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