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強和八強戰,陳戰的運氣特別好,“巧妙”地避開了秦雨寒、唐可兒、盾牌哥、大鏜哥、黑袍男等一幹令他忌憚的對手。
在觀戰的時候,陳戰知道了他們的的名字,盾牌哥名叫吳小康,大鏜哥叫張強,黑袍男叫朱君浩。
從朱君浩這個名字,陳戰判斷出這個黑袍男的出身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家。“君浩”,既文雅又大觀,配上代表紅色“朱”字,更顯得氣度萬千,傲岸非凡。這樣的名字,尋常人家想盡腦汁也不可能想得出,隻能是名門望族的先輩才能想得出這麼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
前麵的兩場比鬥最有意思的莫過於盾牌哥和秦雨寒、黑袍男和唐可兒以及大鏜哥和柔弱男的比賽了。盾牌哥和秦雨寒的比鬥自不必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秦雨寒上來就狠招頻出,不料正中盾牌哥的下懷,在抵擋過秦雨寒幾輪猛烈的攻勢之後,盾牌哥揮舞著厚重的盾牌對著秦雨寒就是一通亂砸,直看得眾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他們都沒想到盾牌還能這麼用。
唐可兒和黑袍男似乎早有過節,見是黑袍男上場,直接給了黑袍男一個幹脆利落的白眼,朝自己的小腿劃了一劍,認負下場了。
大鏜哥的運氣也屬於踩著狗屎上來的哪種類型,從比鬥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遇到過任何像樣的對手,直到八強賽,才遇到了一個體格文弱的男孩。兩人一上場觀眾裏響起了一片嘩然聲,這兩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但這也正好應了蕭戰天那句話,“牛不牛,看比鬥!”,能夠一路殺進八強的選手,除了陳戰,哪一個不是在入學前就練過一些功夫的選手?隻見文弱男像一隻小猴子一般在大鏜哥的鏜前來回穿梭,而大鏜哥就像是一個街頭莽夫一般,越是打不著,越是急吼吼地亂打,那場麵簡直就像是馬戲團的演出一般,不知是人耍猴還是猴耍人,直耍到百十回合,文弱男才被大鏜哥一鏜砍中大腿,認負離場。
結果出來了,四強分別是盾牌哥吳小康、大鏜哥張強、黑袍男朱君浩以及大黑馬陳戰。
此時圍觀眾人的心卻碎了一地。冠軍的寶座他們可是早早就押好了的,不是秦雨寒就是唐可兒得冠軍。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唐可兒再強,人家秦雨寒可是城主的女兒;就算強龍偏壓地頭蛇,那也是唐可兒得冠軍啊!熟料兩人連八強都沒進便早早落敗,他們隻能抱怨不識時務的吳小康以及那個陰陽怪氣的朱君浩。
四人進行了簡單的抽簽,陳戰抽到了最渴望又最忌憚的對手——朱君浩!隨著蕭戰天一聲令下,比鬥正式開始。
“我叫陳戰!”陳戰簡潔有力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朱—君—浩!”黑袍男的報名更是簡單直接,字裏行間帶著些嘲諷以及不屑的味道。
朱君浩上台後隻是原地不動,等著陳戰前來進攻。
此時的陳戰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前麵幾場比鬥陳戰的對手都是餓虎撲食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陳戰一通亂打。現在朱君浩以守代攻,全然不給陳戰學招的機會,陳戰又深知朱君浩出手陰柔狠辣,不敢輕舉妄動。
不能攻怎麼辦?守唄!陳戰見朱君浩原地不動,幹脆自己也原地不動,小心地戒備著朱君浩的一舉一動。
“台上兩人這是怎麼了?都跟個木樁子似得,你們倒是打呀!我們還壓了注呢!”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台下的觀眾漸漸地騷動起來。
“你們懂什麼?沒聽說過高手過招不能有半點閃失麼?”有些自以為是的“大能”閑著沒事,調侃起了周圍的人。
又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站在台上還是一動不動。
朱君浩率先開口道,“陳戰,你不是挺厲害的麼?趕快攻過來呀?還狂戰士呢,我沒見過你這麼慫的狂戰士,幹脆改叫‘慫戰士’得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