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同胞,連個交待都沒有,用這麼肮髒的手段來汙蔑我們,其心可誅!”
夢懷也置若罔聞,輕輕的拍著木徐他的肩膀,安慰著他的情緒,到了絕境的時候,他也會露出驕傲的笑容,給了所有人底氣。
他不再隨意猜測南宮,他不能在先入為見的為南宮開脫什麼,事情的發展超乎了意料,他隻能一一探查。
“這個來殺我們的人,你們可知?”
木徐他吸了吸鼻子,一絲不敢懈怠的回複著夢懷也,“他的味道,就是高新場子裏的刀疤男,之前洪冕讓我們給他許諾,隻要將高新手裏的場子徹底搞砸了,他就會成為在羊城代替高新的人選。”
“看來,洪冕得知了趙家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找到願意做替死鬼的人來陷害我們。”劉歸生哽咽著說道。
“笑話,也隻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為了點蠅頭小利信了這些話,陷害這麼拙劣的手段,南宮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高新與成辭是舅甥關係,這些小人物說來也是悲哀,被利益衝昏了頭,當真成辭和高新不知道這人生的是什麼心?就連這都看不清的人,成家會這麼費力供這麼個廢物來這小地方鍛煉?成辭若是個阿鬥,那看來成家早晚都得倒。”
夢懷也想到成辭油頭粉麵的小白臉,端著個冷臉對著青凰,說辭裏的不屑與傲慢顯而易見。
“走吧,現在我們無處可去了,刀疤男恐怕翻遍整個羊城都勢必要找到我們了!看來我們隻能去找青凰訴苦了,畢竟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以後就靠她咯。”夢懷也拋開毫無意義的愁緒,樂嗬的勸慰著眼前情緒失落的二人。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得不舔著臉去求人了,待將來那個礦藏漏一點給自己,想必今生也衣食無憂。
命運之間的羈絆,真是個奇怪的東西,為了將來的財富自由,他竟然淪落到去抱女人的大腿咯,抱就抱唄,反正是自己歡喜的人。
他累了,不願回想上一世什麼都要爭的自己。
冷兵器時代的人命如螻蟻,槍炮加身的時代已過,他恍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時候,身邊的人平安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當天夜裏,張不渾接到成辭的電話,說是查明了那家消失的公司是一個打著生物科技公司的幌子,具體研究的內容倒是不清楚。
對於秦德勝的消息,全國範圍內搜查,仍然沒有此人的蹤跡。
張不渾聽到高新的企業接連備受打擊後,電話兩端的二人立即明白,成家和趙家的第一場角逐,在商場上略顯頹敗之勢,十八歲的高啟明連夜被送出國,獨留下隱姓埋名27歲的高啟明在海東市默默建立起名不見經傳的互聯網公司,張不吝已經跟高啟明建立聯係,孔留生已經著手準備建立網站,他們三的步伐配合默契,風風火火打開了市場。
初期艱難,張不渾隻得叮囑幾句,順便說了夢懷也的困境,如今夢懷也被清洗出局,真正負責夢氏集團是南宮,成辭顯然比張不渾更要了解京市的政局,同樣也知道這位夢氏集團的負責人。
“成家已經明晃晃的開戰了,你現在處於眾矢之的,沒有人過多注意我,我還能幫你暗中運作。”
成辭無奈的笑道:“是,得辛苦你了,不過你現在恐怕也被盯上了,金滿意現在正在調查你,估計你是張家人的信息,他們也已經知道了。”
成辭說的,張不渾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混入百城賭場的竺遠來給彭一然遞來了消息,顯然是自己當初為了替王重陽出頭,給黃博然講了自己的身份,黃博然喝了二兩馬尿被套了出來自己的一些信息。
“他們知道又如何,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爹要是知道了,估計能衝回來吊打我。”
成辭被張不渾懨懨的話語逗樂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不渾聽到這句話,從不懷疑,算這個人還有點良心,不負重托。
二人匆匆掛斷電話,張不渾在宿舍門口正準備打發元寶這條大黃狗去送賬本,使了點障眼法,讓人看不出元寶身上馱著的包袱。
元寶還未走出樓道口就被攔截了。
張不渾打開門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愣了半晌,連忙請了進門。
不出意外的話,她當時走出那棟別墅時,就察覺出有人在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