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朕可是一國之君,說話算話,隻要這罪落到盛宴身上,就可保全白家和黎家所有人,否則,就都別想活。”
“陛下,這盛宴他究竟做了什麼,才讓陛下如此……”
“這些啊,愛卿就莫要管了,隻需要做好分內之事就好。”
“是,陛下”
黎澤迅速退出密室,那是道連通著皇宮和黎府的密道,黎家世代為皇家賣命,從無怨言,隻因,黎家世代受皇帝的脅迫,不得不聽。
黎澤他並不想讓盛家出事,一但盛家出事,朝中必然動蕩不安,那些亂臣賊子就會想出方法來擾亂皇城。
思及次,黎澤就衝出了房間,聲音驚動了門外的侍衛,侍衛上前詢問黎澤:“大人,這時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事?”
黎澤跨過那名侍衛,冷冽的氣息讓侍衛不禁一抖。出了院子對著一片月色說“清楚府內所有暗線”
無人應答,黎澤運用輕功前往左丞相盛府,他與盛家大小姐本就青梅竹馬,訂了婚事,若事情一旦發生,那麼……後果他不敢多想。
迅速向盛府狂奔,心中的急切溢於言表。
從房頂落而下的那一刻,盛宴是驚嚇的,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那雙注視著盛宴的眸瞳帶了幾分狠厲,一臉陰鬱。
盛宴驚訝於黎澤為何此時夜訪盛府,他想到了他的寶貝閨女,邊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生怕自己的心肝寶貝被黎澤這條狼給搶走。
黎澤看著盛宴這副像是要搶她寶貝的樣子,隻感到心酸,有誰會想到堂堂左相爺會如此樣子。
盛宴見黎澤不說話,隻是靜靜的望著他,似乎在想些什麼。
他便出口詢問“黎小子,你半夜三更的幹什麼呢?怎麼?肖想我閨女了,門都沒有。”
黎澤正不知如何開口說出事情,盛宴確是一點也不想聽,就想趕他走了。
也不猶豫了,直接開口“皇上要我明日上朝時拿出你通敵叛國的罪證,誣陷您通敵叛國,治您死罪,否澤盛家和黎家兩家都要沒。
相爺,皇上是想把我們兩家都……”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盛宴卻是知道的,他很了解皇上,顧衍是他一手帶大的,無論心機還是城府都極深,他想穩固地位,就要將盛家黎家和白家全部打翻,才有可能掌握政權。
盛宴不敢多想,他看向黎澤,語氣之中聽不出情緒“然後呢?黎大人前來和老夫說什麼,皇上讓你做什麼便做什麼,與老夫何幹啊”
黎澤看出盛宴動了怒,連忙解釋“相爺,您一生為我盛國奉獻,開國時更是先皇親封的盛姓,乃國之棟梁,今日晚輩前來,實則是想同相爺商量如何應對皇上此舉。”
盛宴看黎澤如此態度,語氣也放柔了一些“他太想掌權了,野心不小,那不如你我二人布下一盤局,讓那皇帝小兒慢慢來破吧”
“是”
三日後,一道聖旨傳入盛府,“左相盛宴,貪圖富貴,殘害百姓,通敵叛國,大理寺調查,更有欺君武逆之罪,誅九族”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盛府都慌了,盛夫人不相信他所聽到的,瘋狂的撕扯傳旨那人的衣服,像個瘋婆子一般,完全忘記了禮儀廉恥。
小太監看向盛夫人,用尖銳的嗓子“盛夫人,盛大人通敵叛國,可是有的罪證,這可是事實,黎大人親自上報的,您求奴家也是沒用的呀,奴家也隻是個宣旨的,與其求奴家,不如求求黎大人,或許能救你們一命。”
盛夫人聽到此話,轉頭怒不可遏的看向正在那裏跪著出神的盛南喬,盛南喬生得極美,一雙杏仁眼更是出神,他今日出門有些匆忙,隻晚了一個流雲髻。
盛夫人看向她時,便已經狂怒不已,完全沒有了大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