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饒!”
道織千穗上前邁步,聞聲,夏饒咬牙,開口道。
“申舉常!攔住她!”
“是!”
幾許過後,情緒算是平息了下來。
“放輕鬆,隻是些身體上的不適,影響不到神經,對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重傷。”
道織千穗眉頭皺起,看著地上趴著的他。
“那,你要不轉過來跟我們說話?”
夏饒沉默了,逞強貌似被看穿,他歎了口氣。
“好吧,的確有些痛,不過我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承認呢?”
思緒如此,他道。
“動不了,舉常,去看看周圍的情況。”
“至於你……”
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夏饒為全球變暖做出貢獻後道。
“醜態百出也罷,不過要是一再瞞著你的話,才可能真的會做錯事吧。”
“千穗?”
得不到回應,夏饒眉頭皺起,等待了幾許,身後傳來輕微的笑聲。
“哈哈,原來阿饒也會有這樣的一麵嗎?”
“關於你的事,能再說說嗎?”
臉與地麵的接觸很是結實,夏饒沉吟一番。
“我的身體是父親全權賦予的,包括並不僅限於力量,知識,思想,甚至是本能。”
“這麼說,阿饒的爸爸很厲害咯?”
追憶以往,他從其中帶來了很多情緒到與千穗的對話中。
“嗯,很厲害,縱使我劈開山巒,斬斷長河,甚至是將天幕凝結,我也永遠都是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阿饒……”
夏彌沉默了,在內心補充。
“我不甘願做影子,也想妥協的被他安排人生,所以我竊取了他的力量,奪走了他的權柄,取換了他是身份,而現在……”
“我有了替代他的辦法……”
“可是……”
“我並不想要那麼做。”
“阿饒……”
“我在,稍微退後點,別讓渣子碰到你。”
在水中呼吸的辦法是加熱周圍的空氣從而讓自己身邊出現一圈氧氣區,可一旦某種能量外泄過多,就會像現在這樣。
另外一種力量察覺到危險或者是為了達成某種製衡,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人的詛咒,總而言之,奪取的力量不是那麼好用的。
靠它立足固然輕鬆,但要不想被其反噬也有些困難,風險與機遇成正比,不過嘛,沒有人會去帶入一個根本不了解的人。
帶入莫名其妙的視角不會得到任何收獲,很遺憾,[炎刃],貌似就是那樣的存在。
沒有人能理解他,也沒有人能夠了解他,更不會有人需要了解他,好吧,也許並不正確,至少這裏還有兩個人好奇他的過往,願意成為一個合格的聽眾。
但要讓他們發表對一個完全陌生,且自己父親也不勝了解的評價的話,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總之就是,各有各的苦衷。
從冰碴子裏站起,夏饒扭了扭脖子。
“別擔心,真的沒事了?”
“不信。”
夏饒撓撓頭。
“那我得做點什麼證明我的健康咯?”
見她有些異動,夏饒嘴角帶上笑意。
“還是說,是你單純的希望我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