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城父女倆打算先去許程龍家賠禮道歉,眾人暫且分開行動。
反正大家都需要收拾心情,而且這種事也急不出個什麼,隻有打好狀態才能事半功倍,突破性進展的前提是人人都有能力。
於是乎接下來半天都有空閑,這點時間說多也不多,完成每日訓練就正好趕上飯點,我作為一個合格的飯桶是不會錯過幹飯的。
“你又要去吃飯?”
“吃呀,不吃白瞎”
“你們山派不是辟穀嗎?”
“喲,連這都知道?”
“聽小竺說的”
在山裏我們聽不到各種動物的叫聲,所以她每天學完拳腳功夫就會和老二一起鑽研醫術,其他科目一時半會兒也學不出名堂,說白了軟輔就是比硬輔好上手,別看鬼力沒啥長進,功能可是多了不少,性價比老高了。
“那些說法都是噱頭罷啦,比普通人更抗餓就算是成功了,誰真能一輩子不吃飯啊”
“我也沒見你抗過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社會蛀蟲,當飯桶最適合我了,能不吃飯和不能吃飯是兩個概念。”
肯定是覺得我講話很有道理,她沒再繼續掰扯。說實話練了一下午我也挺疲憊的,安靜一會兒也算樂得清閑。
客棧裏見到個“熟人”,猶豫再三我還是打算大局為重,有人幫忙總比自己去摸索來的快,人情沒了可以再攢,壞了大事可就不好補了。
“李公子,幹飯沒?”
“幹什麼,煩著呢”
李可藝有些不耐煩,轉身看見我立馬就變臉了:“哎!原來是女俠啊!哈哈你來的正好!快快、來,你坐你坐!”
說完就替我拉板凳,還貼心的倒好茶,生怕我跑了。
看見他這不值錢的樣兒我就想笑:“怎麼了,我身上有寶啊?你高興啥呢?”
“唉,這不是你教給我那包子嘛,我回去就吩咐廚子做了,按你說的法子一次就成了,可給我高興極了,沒成想就差在最後一步”
他臉色由激動慢慢演變成憂愁,表情過渡順滑自然,可以說毫無演技,全是感情。
此刻再看他那滿臉愁容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裏破產了。
“怎麼,你爹不讓你幹這行?”
“倒也不是,本來我爹都答應了,結果遇上個道士”
“道士?這年頭道士遍地走了嗎?”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被戳到了,突然就覺醒了碎嘴子的屬性,四下張望一番,擋著嘴風小聲道:“這不是幾月前縣城外挖出個棺材,裏麵開出了髒東西嗎”
“嗯,這事兒我知道,不是解決了嗎?”
“可沒有呢,那道士給貼了個符,又給棺材綁了堆紅線就說解決了,才抬走沒幾天就出事了”
我聽他這麼一講也有些驚訝,這麼大的事我們卻一點風聲都沒聽到,什麼人物有這麼大的能量?
“那後來又如何了?”
“那道士說要抬走燒掉,叫了幾個壯漢幫忙,結果一行人好幾天都沒回來,大家沿路去找才發現屍身都幹了,棺材裏的東西早就跑了!”
我和陳鈺交換眼神,她思索一番搖頭道:“有些棘手,恐怕你我合力才能對付,最好別淌這渾水”
陳鈺的意思我也明白,這位道長的手法是沒問題的,貼符鎮屍,陽血線鎮棺,裏麵的僵屍遲早會被耗廢,最後再燒掉就行,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不可能是巧合。
“這事兒不簡單啊......”
“是不簡單,後麵花高價找了個更厲害的道士才解決”
“嗬嗬,那位道長能對付它第一次就能對付第二次,何況還有那麼多壯漢在場,它就是一個個殺也得費一番功夫,除非......”
後麵的話我沒說出口,說到底也就兩種可能,要麼陽血線被換成了陰血線,但這樣一來哪怕是剛入門的小白也能看出來。那就隻有第二種可能,有人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而這僵屍很大概率是被人帶走了。
李可藝愣了一下,表情有些詫異:“女俠你還懂這些?”
“行走江湖嘛,會的多才餓不死。你跟我講講唄,後麵那道士是怎麼解決的?”
提到這道士李可藝立馬喪氣:“唉,他可就厲害了,那跳屍還沒蹦幾下就被他打死了”
“喲?這玩意兒吸了那麼多血氣,他隻用了幾招就打死了?”
“所以才說他厲害嘛”
說到這兒他也有些好奇:“說起來女俠你既然懂這些,那他是個什麼水平呢?修為怎麼樣啊?”
“嗬嗬,打僵屍這麼厲害,起碼是個豌豆射手了”
李可藝被我說得納悶:“豌豆射手?那是什麼修為?”
“比大羅金仙還厲害,都打到二次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