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脾氣真該改改了,雖然我也想那麼做。”斯卡奇看著站在甲板上龍雲的背影無奈道。
“我隻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不將人當人看待的混蛋!”龍雲轉過頭咬牙切齒。
“這次的事情,海軍政府估計會追查,不過也不會查到什麼,整個船的油,起碼十噸,你竟然將油全倒在山上,我估計連一點證據都不會留下了”斯卡奇看著龍雲無奈道。
“有時候真感覺你像個孩子,哎”
“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海軍政府就算真的查到什麼來追殺我又如何,我本身就是個海賊,不是麼?”龍雲大笑。
“算了,你還站在這裏麼,回房去陪陪愛麗絲吧,他以為你失蹤了呢,我可不敢告訴她你幹的這事”斯卡奇越發的無奈了。
“我在這練一會槍就回去,你先走吧。”龍雲將長槍解封取了下來。
“隨便你吧,不過送你到達任何一條偉大航路的航線前,我們的夥食都沒油了,誰叫你小子把食用油都全倒了的,有點常識好吧。”
“額。。。。。。。。”龍雲自己也覺得自己做的事很對不起斯卡奇,畢竟整個海軍船上的油都搬走了,送龍雲到達偉大航路後,斯卡奇他們還得往回走,這時間又得很久了,但願這船上的人不會嘴裏淡出鳥。
龍雲將長槍緊握在手,慢慢的思考起來。
他發覺最近的戰鬥,這把槍已經跟不上他的節奏,基本上是在靠龍雲的肉搏能力在打架,不過,龍雲明白,這是他自己的問題,怪不得槍。
慢慢的撫摸著兩米三長的長槍,默默的說道:“夥伴啊,我似乎埋沒了你啊,跟在我身邊,發揮不出威力吧,讓你蒙塵了夥伴,我馬上就會創造出一套屬於你的戰法,我發誓,今後將和你一起對敵!”
漸漸的,龍雲想起了那些前世關於槍得描寫、
矛、槊用的是硬木,沒有彈性,緩衝不得對方的衝力。兩矛相交,力量全傳到了手上,如果角度不合適,當場兵器就要脫手,這是個杠杆原理,眾看官去推推彈簧門就知道了。國外的彈簧門很重,一根長杆子作機關,為的是方便兩手搬東西時用屁股一撞門就開。推門如果推的是把手那邊,小孩都推的開,如果搞錯了,推門軸那邊,可就難了。硬木做的馬槊,對方打在矛尖的力,因杠杆作用到手上時大了幾十倍,那裏還握的住,所以使馬槊的一定要直對前方,萬不可斜,一斜就會被衝脫手。西方的騎士比武,拿根電線杆互相捅,也太長了,簡直天真得可愛。那麼長的杠杆,除非完全對直了,隻要橫向稍有距離,兩馬一衝,捅在別人身上,對方沒什麼事,反彈力非把手臂搞骨折不可。西方人的對應辦法就是把電線杆後麵加粗,象個撞門錘一樣,依靠木頭本身的衝量,對撞時鬆開手,以免傷了自己。英國人開車走左邊,就是遵照當年的騎士決鬥傳統。騎士都是右手持矛,對撞中必須完全垂直才能收效,所以都走左邊。不知眾看官是否注意到,現在拍的電影,騎士決鬥卻都走的右邊,這是為了安全。用龜殼般的硬鎧甲把全身罩住,兩馬走右邊對衝,“電線杆”橫著過來,腰輕輕一頂,杆就斷,人一點事都沒有。就這麼點差別,古代的生死相鬥就變成了老少鹹宜的好娛樂。隻要馬走右邊,人人都能當亞瑟王,贏得美人歸。電視上演,英國有人在古堡裏辦這種旅遊項目,大家有機會去試試,當知我所言不虛。
而白蠟杆的大槍就不一樣,白蠟杆有彈性,不像硬兵器,一是震手,二是有空門。用槍頭硬架斧、棒,槍一彎,有那麼個小小的緩衝,手上就不震了,敵人兵器的勁道也給卸了。白蠟杆存得住能量,彎了會反彈,隻要槍把一轉,槍頭就繃出去了,打個正著,這裏麵的功勞有一半是敵人自己的。內家功夫的奧妙就在於此,攻防一家,防就是攻,攻也是防,一個動作幹兩件事。電視裏演日本的合氣仗宗師和人過招,那邊的徒弟伸著棍子讓他打,先敲開對方兵器,再打頭,連打兩下,就象下象棋,你走一步,他走兩步,當然什麼都是他贏了,有沒有這麼不要臉的啊!其實就這不要臉也是跟中國騙子學的,日本人兩億人一個腦袋,一點創造力都沒有,讓他獨立思考還不如殺了他。
但是龍雲這杆槍,卻萬萬不同,槍身不是白蠟杆,雖然外表與槍無異,但是卻沒有很多槍得特性,卻又堅固無比,寧折不彎,正是這把鐵槍得特性。
整把槍,隻得點,刺,掃,掄這幾招,正是剛陽之極,與正版長槍的鬆軟區卻又不同。
龍雲無意揮舞了幾下長槍,突然有所體悟,你道為何?
那長槍隨著龍雲小力氣的揮舞竟然以大力度作響。
龍雲聽到那風聲,隻覺得不對勁,細細看了看槍身,才發現了這把槍,一直沒被發現的秘密,那槍上的龍,龍頭嘴處竟然吸風!不,不光龍頭,槍身上不少的細孔,直到槍身內部卻不互通。
整條龍纏繞著長槍從各處吸取槍刺出去時的阻力灌到槍身裏,等於是整把槍沒有了風的阻力風再從龍尾釋放出來還平添了助力,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而且龍的刻印也會讓龍雲能更牢固的抓著槍身,平添幾分力量,不過斯卡奇那次借助了劈下來的勢,和打中了槍身的不受力點,才讓這長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