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把大家帶到毛料房裏,也就是那棟樓房的一樓。整個一樓都打通了,這是考慮到承重的原因,不能形成一個整體,隻能打通,每間房都是打了個比較大的門,這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大的倉庫,也不擔心承重問題。大倉庫的進出兩個大門,這真的是大門,為了方便人們進出,還有毛料的進出,當然還有解石工具的進出,大倉庫裏留有一大塊地方,放了三台解石機器。賣毛料的地方準備解石機器還是很正常的,雖然家裏的這個不是主要對外的倉庫,但是還是會有朋友和相熟的客戶過來買毛料,他們有的會直接帶毛料走,有的也會解石,老楊自己和他兒子楊俊有時候也會解一兩塊石頭,絕對不會多。大的毛料商人基本都不會自己解石的,承擔的風險太大,但是偶爾解一兩塊毛料還是承擔的起,也是解解饞,總不能老看著別人解石,而自己隻能光看不能參與吧,是男人都有這樣的熱血。所以啊,時不時的父子兩個會在倉庫裏尋摸著,一人挑一塊毛料,看看誰眼力好,當然常年做毛料生意的,看了上萬的毛料,也看著別人解了成千上萬的毛料,自然還是有些眼力的,他們也不會挑其中表現最好的毛料,那些是用來賺錢的,隻是挑一些表現尚可的,當然結果大多是悲大於喜,不過也不至於太過悲慘,多次解石下來,總體還是能持平的。
李誌遠看著這麼多的毛料,覺得熱血沸騰,這裏麵總會有一些高檔翡翠出現吧,畢竟基數大嘛。他用手指搗搗白宏兵的左側腰,等他注意到自己,就湊上去耳語,“你說這裏麵這麼多毛料,會不會有玻璃種啊?”隻要接觸到賭石的,就會想著解出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那不僅是錢的問題了,這還是炫耀的資本,也是一種見識,極品翡翠多難見啊,多少這行當裏的人玩了十幾年都沒見過一塊玻璃種帝王綠,可見這種極品翡翠多難得了。偶爾出現一兩塊,也是被那些收藏家或大的珠寶公司當做寶貝收藏起來,或當鎮店之寶,能流露到市麵上的很少。
白宏兵翻翻白眼,“拜托,兄弟,你怎麼也這麼想,你當玻璃種是大白菜啊,隨處可見,要真是這樣也賣不上價了。”要真是玻璃種市麵上出現的多了,價格雖然不說很廉價,至少也會有所下跌,所以即使一家珠寶公司有上好幾塊玻璃種,肯定也是慢慢拿出來,這樣顯得玻璃種的稀有,才能賣出高價,還能帶動自家珠寶店的生意。一次性都拿出來的話,就顯得玻璃種也不稀奇,價格上也會大打折扣。當然,如果你的玻璃種是不一樣的顏色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不僅不會影響價格還會顯得珠寶店的時尚多變,品種齊全。
白宏明雖然不想接家裏的生意,但是也不是對家裏的生意一無所知,還是了解一些的,更何況現在要接觸家裏生意了,更是被拉著惡補了一番,既然知道,當然也要顯擺顯擺了,“嘿,遠哥,我們當然是希望這裏能有玻璃種帝王綠了,但是這種可能性是非常低的,那種表現特別好的料子,肯定會拿到公盤上去才更能賣出好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