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我保證那五千精騎,對我們造成不了影響。”
裴律師要哭了,我們就這麼多人,怎麼應付五千精騎?
難不成,靠你那三百多穿的黑乎乎的,和綠了吧唧花裏胡哨的護衛?
我們可是有八千輛車子的車隊,前後差不多十多裏長。
這要怎麼防護?怎麼抵禦?
就算人家打不過我們,人家一直騷擾,你也不敢動啊。
糧食物資等送不到涼州和甘州,到時候還是要出大事的。
“總管,咱們對付不了的。
咱們的車隊太長了,單靠一千人馬根本守護不住,很可能會被敵人鑽空子燒掉糧草物資的。
就算咱們能攔阻住對方燒糧草,可是如果對方時不時偷襲,我們就不敢動啊。
這樣一來,我們如何能按期到達涼州?
如果涼州和甘州被吐穀渾大軍圍困,我們的糧草物資運不到,他們怎麼守城?”
孟南柯安撫著裴律師。
“裴將軍,我說了能應付,肯定是能應付的。
絕對不會讓他們燒毀糧草物資,也不會給他們時不時偷襲騷擾我們的機會。
再退一步講,如果涼州和甘州被圍,你想想,都被圍困了,我們如何把東西送進城裏?
所以啊,涼州和甘州怎麼守城,要看侯大總管的本事了。
不過,我們應該不會耽誤時間,會按時到達涼州的。
到時候再看看,涼州是不是被圍困了,我們如何把東西送進城。”
裴律師都不知道孟南柯哪來的勇氣這麼說,難道是梁靜如給你的?
嗯,這個時代,還沒有這個人,還不知道勇氣的意思。
孟南柯吩咐他通知那一千人馬,讓他們知道有敵軍騎兵在前麵,做好防備就行。
別到時候人家突然出現,慌亂中被人家打個措手不及的就可以。
至於其他的,暫時不需要做什麼。
雖然裴律師十分不信任孟南柯,不明白一個從未上過戰場的人,憑什麼這麼吩咐。
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孟南柯是後軍行軍總管,他必須聽令行事。
裴律師無奈之下,隻好聽從命令前去通知自己的軍隊,讓他們做好防備敵軍騎兵的準備。
同時,他又加派人手出去打探。
自己的那些探馬還沒回報,也不知道會不會已經和對方探馬遭遇了。
他要派人過去,一方麵是尋找敵軍位置,監視敵軍。
另一方麵,萬一自己的人遇到了敵人,也好過去援助一下。
這一夜,裴律師坐在他的營帳裏,絲毫沒有閉眼休息。
等裴律師一臉苦澀的走了,孟南柯又讓親衛盯緊了那股人馬,隻要對方有了異動,就馬上回來稟報。
至於民夫,他暫時沒有通知他們。
如果今晚敵人不過來,就等到明天早上再和這些民夫說。
孟南柯猜測,這股敵人並不知道這邊的底細,肯定不會晚上過來的。
大晚上的,民夫聽到前麵有吐穀渾騎兵這個消息,恐怕會產生恐慌。
別的不說,至少就會休息不好。
休息不好,明天怎麼趕路?
把事情安排好,孟南柯就安心休息了。
這一夜,孟南柯躺在行軍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