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柯出了秦思瑤的院門,不由感歎。
又到晚上了啊。
今天可是輪到了春晚。
可是春晚和初夏從來都是一起的,所以他今明兩天會連著和兩人在一起。
兩個習過武的女人,搞得老子都有點害怕了。
昨夜秀姚妹妹多好,又溫柔又體貼。
關鍵是沒有習過武,自己在秀姚妹妹麵前,偶爾還能打個平手,不會一敗塗地。
也有可能是,秀姚妹妹比較敏感?
孟南柯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準備上樓休息。
三樓主臥,窗戶邊。
“郎君怎麼還不上來?他在下麵幹嘛呢?”
“不知道啊,哎,春晚,你說咱們兩個也跟著郎君幾個月了,怎麼還沒懷上呢?”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我們做的不夠多吧。”
“是嗎?那今晚上,我們就多做幾次。”
“嗯。哎,初夏,你看,郎君過來了,馬上就要上來了。”
“在哪呢在哪呢,真的過來了。咱們兩個趕緊去衛生間把水放好,等會兒和郎君一起洗個澡。”
等孟南柯推開門,兩邊各站一個身披薄紗的迎賓小姐姐。
“郎君,洗澡水放好了,妾身陪你去洗澡吧。”
“郎君,水溫剛剛好,妾身過去給你搓背。”
老子天天洗澡,用的著搓背嗎?
你們兩個丫頭,不就是打算洗的時候占我便宜嗎。
可是,這事真不好拒絕啊。
畢竟這個事這麼美,搞得孟南柯還有點小期待呢。
在左右護法的陪伴下,孟南柯進了五十多平米的洗澡間。
這和外麵的洗漱間、廁所相連,都是差不多大小。
整個衛生間,大概能有一百五十多平。
被兩個女人剝了個精光,下到五六平的池子裏。
春晚和初夏也扯去啥也遮不住的薄紗,進水池裏麵替他搓背按摩。
“郎君,這個力度可以嗎?”
“可以,很可以。”
“郎君,這個力度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
“郎君,這裏要不要妾身也戳一戳?”
“哦,啊,你別瞎搓(戳)。”
“呀,知道了,小氣。”
“我,你,靠……”
“郎君,春晚搓背舒服,還是妾身按摩舒服?”
“都,嘶,夫。”
“郎君,那要不要妾身也換個地方按?”
“就這裏,不是挺好的嗎?”
“換個地方更好吧。”
“哎,那裏不用,臥槽,別,靠。”
“嘻嘻,本以為是條蟲子,沒想到竟然是蛟龍。”
我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你在內涵作者。
那小子,名字起個:以為自己是條龍的蟲子。
也不知道啥狗屁意思。
可是現在經你這麼一說,我踏馬竟然感覺,他這個名字好踏馬有意思。
洗個澡洗了半個時辰,皮膚都洗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