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瑤又安排了一個廚娘、兩個婢女過去伺候。
孟南柯這幾天一直在忙碌著作坊的建造,這兩個作坊建造在許家村南邊三裏外的一片空地,算是在許家村和磚窯作坊中間。
直接截留了五個窯的磚,五十多萬塊磚,建兩個作坊。
一個作坊挺大,是做肥皂香皂的,占地十畝。
另一個做花露水的就小了,隻有三畝多。
圍牆和生產車間已經建造好了,現在在建庫房,估計再有兩天就建造完畢。
那些王爺國公大臣們也都開始從長安、洛陽、太原開始收集油脂和其他原料,以及派出人手去秦嶺裏麵收集中草藥。
孟南柯去了一趟石灰窯那邊,那邊他記得有堿礦。
過去指導了一番,教會了他們生產純堿和火堿。
基本上原材料也算齊備了,就等著作坊建好開始生產了。
今天納妾,按說是不擺酒宴的,可是,有幾個人過來蹭飯了。
李孝同、尉遲寶琳、程處默、房遺直、杜文建。
你可能要問,都是好朋友好兄弟,為啥秦安道沒來?
那個是大舅哥,自己納妾,他過來合適嗎?
這幾個家夥也不算空手,每人帶了點禮物,名義上是來祝賀他得一美妾,其實就是饞了。
現如今整個長安都知道,孟府的飯菜那是一絕,比皇宮裏的禦膳房都美味。
他們幾個人已經好久沒吃到孟府的飯菜了,這次剛好有個借口,準備過來好好大吃一頓。
孟南柯從午時陪著他們幾個,在中院的餐廳開始飲宴,一直吃到天色漸晚。
最後還是房遺直被房玄齡派來的管家叫走,這場酒宴才算結束。
孟南柯迷迷糊糊的回了後院,來到秦思瑤的院子裏。
“娘子,今日身體如何?”
“妾身沒事,一切安好。郎君怎的喝這麼多酒?”
“哦,和寶琳、處默那幾個混蛋玩意一直喝到現在。”
秦思瑤也無奈的搖頭,那幾個人都是嗜酒之人,既然過來喝酒,怎麼也要喝個過癮才行的。
“郎君莫要在我這裏待著了,今日是秀姚妹妹進門,你該去她那裏安歇。”
趕我走,趕我走是吧?
孟南柯仔細看看秦思瑤,確認一下她不是生氣了,就起身向外走。
“我身上有酒味,就不在這裏影響你了。”
我走了,我可不是為了去見美人,我是怕酒味影響我兒子。
來到另一個院子,遇到虞秀姚正在吃飯。
虞秀姚看到孟南柯進來,急忙擦了擦嘴角,起身過來向他行了禮。
“見過郎君,郎君辛苦。”
“別客氣,快起來。吃飯呢?趕緊繼續吃吧。不用緊張,在咱們家,沒那麼多規矩,以後自在點。”
“多謝郎君。”
孟南柯擺手讓她坐著繼續吃飯。
“行了,快坐著繼續吃飯。”
虞秀姚看他醉醺醺的,渾身酒味,趕緊吩咐廚娘去做個醒酒湯過來。
虞秀姚吃飯,那可是文人的所謂食不言寢不語,細嚼慢咽。
醒酒湯過來,孟南柯喝了一碗,感覺稍微好點。
等吃完飯,兩個人來到院子裏的主臥房。
虞秀姚緊張的捏著衣角,大氣都不敢喘。
這幾天大嫂給她進行了突擊教育,讓她懂了一些東西。
可是沒有實操,光有理論,在一個隻見過一兩麵的男子麵前,那心情真是太緊張了。
不過,她沒有實操過,孟南柯這方麵已經挺熟練了啊。
這幾個月,基本上天天實戰,快累死他個犢子了。
隻見他來到虞秀姚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