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小孩這個詞是晨景一生的心病,她小時候因為是孤兒,在孤兒院沒少受到同齡人的欺負,導致她的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交流,經常被人說為怪小孩,初中的時候,因為內向孤僻的性格成為了霸淩者的新玩具,她剛進初中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老師叫她自我介紹,她在講台上沉默不言,直到過了許久,她才小聲的說了句“我叫晨景”,之後又是默不作聲,老是想讓她多介紹點自己,她就是一言不發,,老是也隻好作罷,下麵的一些霸淩者開始興奮起來了,他們最喜歡這些沉默不言的,這樣他們才有機會好下手,才能夠更好地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晨景剛坐到椅子上,她的後桌就說:“同學你不能坐這,這是我們老大的座位,你可悠著點。”說完他就一臉壞笑地盯著她看,這時他口中的那位老大來了,他滿臉青春痘笑起來大黃牙露在外麵,惡心極了,他目測身高隻有165,但是長得特別胖,他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直勾勾地盯著成績的胸部看,笑的格外陰森,他說:“同學你坐在我的座位上是要付出代價哦。”晨景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立馬走開,不好意思。”晨景害怕的起身,想要趕緊逃開,但是他擋在前麵出不去,另一邊也被他的小弟擋著,他說:“同學你想跑哪去,我說了,坐了我的位子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你要是肯陪我睡一晚的話,我可以不追究的。“晨景立馬露出一副慌張害怕的神情,她用眼神向旁別人求救,但他們都視而不見,“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我的時間可不等人。”“滾,別這麼惡心好不好。”她帶著顫音,說出了這句話。他勃然大怒,“別給臉不要臉啊,坐了老子的位子,老子沒有別的要求都算好的了,你這麼不識好歹,別怪老子不給你好臉色。”老師一臉平靜的看著前麵的情景,仿佛這件事與她無關,她貌似是一位旁觀者,直到他把她頭發扯起扇了倆個耳光之後,她才不情不願地走到他們身邊,說了句:“好了好了,不要打了華易,晨景你沒事吧。”“晨景眼含淚水的看著老師,質問她:“老師,為什麼你前麵不來來幫我,直到他打了我你才姍姍來遲?”聽到晨景在質問她,頓時來氣了說到:”你們小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需要我出麵嗎?我來問你有沒有事都是給你麵子了,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他說讓我陪他睡一晚,這是小打小鬧能說出來的話,還有他打我時,那個力道是小打小鬧能做出來的事?”晨景幾乎崩潰的說出這句話但是那個老師的話,讓她直接對她失去信心,她說:“誰叫你長了一副勾引人的樣子,活該被人說。”“難道長得好看都是錯?”晨景怒吼道,“我看你爸媽是因為你長的像狐狸精才把你丟到孤兒院的吧。”不知是誰說這句話,班裏的人都笑出了聲,晨景在心裏的秘密被人說了出來,心裏帶著憤怒跑出了教室門,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自從這件事過後,越來越多的人來霸淩她了,她去廁所被人堵在門口不讓她出來,叫她把鞋舔幹淨才能出去,她不照做就會被她們強行拖到馬桶邊逼她喝馬桶水,霸淩者們還傳她的謠說他跟華易做過,說她是賣的,各種惡心的話層出不窮,這些話一致讓晨景崩潰,她每天都要在學校承受非人般的待遇,網絡上也有人在罵她,說做小小年紀不學好,做這些買賣,有很多男的都來找過她,說會給錢,她每天都會聽到這些,她以前一度想要跳樓,但是被人攔了下來,那個攔她的人成為了她唯一的朋友,她把所有事都說給了她聽,她總是會為她開導,她們就這樣成了知心朋友,晨景有什麼事都會跟她說,發生了什麼也會跟她說。但是,有一天她最好的朋友被人堵在了小巷子裏,她被人扒光衣服,渾身赤裸地躺在那,周圍的混混一臉淫笑的看著她,晨景看到了這副情景,她顧不上其他,脫下了外套就往她身旁跑去,她用力將混混們推開,將衣服蓋在她身上,聲嘶力竭的對他們說:“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會遭報應的!”混混們看到她發瘋的樣子瞬間沒了興趣,往晨景身上吐了口口水,說了句:“沒趣,走了走了。”晨景紅了眼哭著說:“阿澤,你沒事吧阿澤,說句話啊。”她緊緊的把她抱住,還是旁邊的路人看不下去撥打了120,很快救護車就來了,醫護人員趕忙將阿澤抬到擔架上,到了醫院,她被送到手術室,經過了一番檢查,她當時被那群混混打到腦震蕩,身上有多處淤青,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醫生到處詢問誰是潘澤的家屬,晨景趕緊走過去:“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們需要她的家屬來簽字,她需要住院檢查。”“我…我…我沒有她家人的電話,我不可以為她簽字嗎?”醫生嚴厲的說道:“必須由監護人簽字,朋友不能簽!”晨景崩潰大哭,突然想到潘澤的衣服還在巷子裏,她連忙折返回去,果然在那找到了她的手機,她趕忙將手機打開,輸上了密碼,打電話給了她的父母結果她的父母說:“早點死才好,這個賠錢貨,活著也是浪費錢,死了才好。”晨景目瞪口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父母,這屬實讓她震驚極了,她還在極力挽回,沒成想他們直接掛斷了電話,她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醫院,走到了潘澤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說我沒有保護好你,你醒過來好不好。”她嗚咽著說出了這句話,她一直照顧著她直到天亮也不曾離去,自此她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變強,不讓她受欺負,她在學校找到了跆拳道社團,交上了申請書,她每天下午幾乎泡在裏麵,每次都要練到大汗淋漓才肯罷休,因為她知道隻有自己變強才能更好的保護別人,這樣才不會讓阿澤受欺負,她日複一日的訓練終於學有所成,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足以自保了,剛好那群混混又來了,他們對她說:“喲,小妹妹,又是你啊,你的朋友怎麼樣了,怎麼沒跟你一起啊?”眾人嘲諷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她握緊拳頭克製住打人的衝動,回複道:“要不是你們她早來上學了,你們是真該死啊!”“喲,小妹妹脾氣還挺大,看你有幾分姿色跟哥幾個玩一玩啊!”他們唏噓的笑著,說著有個人把手伸向了晨景,晨景下意識躲開,卻引起那人的不滿,他像隻瘋狗一樣撲上去,晨景立馬出拳打到了他的太陽穴又是一拳打到下巴,他頓時趴到了地上,他痛苦的呻吟喊道:“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我上啊。”她側身躲過衝上來的混混,一腳踢到了他肚子上,又是一腳踹在了臉上,她玩命的朝著一個人打,其他人見狀怕的不敢上前,她用凶狠的目光掃向所有人,他們被嚇的瑟瑟發抖,一個兩個的不敢上前,直到一個混混被打的不省人事他們才趕緊說道:“把人拖走快跑!”晨景這才虛弱的躺在地上說道:“阿澤,他們終於得到應有的懲罰了。”那次之後,沒人再敢欺負她了,對她都避之不及,她也交不上其他朋友,潘澤因為那次事件再不敢出家門,天天被父母數落,她終於承受不住壓力跳了樓,晨景也因此頹廢了幾個月,她每天都在自責,不敢與人說話,交往,她成了全校的孤立對象,她也變得更沉默寡言,在別人眼裏她是高冷的,但隻有她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因為她不想再讓自己的朋友變成那樣。她從沒對兮洛講過,她害怕因為這些會失去她,所以她對她也是有些冷漠,在刻意疏遠她,怕她也遭受到校園霸淩。